要错过。” 紧那罗王在椅上半欠身:“是。” “我们天行者一脉,在殿中吃苦最多,地位却不是最高。”迦楼罗王神色不满,“凭你我地位,竟然都没能进上三殿,殿主心偏,竟至于此!若不是这次圣主干下这欺师灭祖的事,只怕还是没有我们的出头之日。” “好歹熬出头了。”紧那罗王笑,“长老们今日例会,再次重提由我掌握夜叉部之事,这回殿主态度已经没那么坚决了。” “老东西多少要考虑下神殿的未来。”迦楼罗王冷笑,“圣主都那样了,他还指望他接位?笑话。” 紧那罗王笑而不语。 “他若再有反复,我也不怕给他个警告。”迦楼罗王森然道,“总当人软柿子好捏?” “您什么意思?”紧那罗王霍然抬头。 “且看着吧,若是能好好传位于你,倒也不用费什么心。”迦楼罗王正色道,“我等费尽心思扶植你,你不要辜负天行一脉的期望。” “是。”紧那罗王恭谨应声。 “就这样吧,好好做事。”迦楼罗王起身,突然偏头看了看神山之巅的方向,有意无意的道,“那个人……钉在那里,虽说殿主有令不得伤他性命,但是重伤之下不堪重刑,也许……不能活很久?” 紧那罗王目光闪动,犹疑的道:“也许……” 迦楼罗王满意微笑。 “只是……如何交代?” “置之死地而后生。”迦楼罗王微笑,“胜者为王,一旦你胜了,殿主不选你选谁?一旦你为殿主,你用得着向谁交代?” “……是!” 九天之巅,神吼之风涤荡不休,依旧高天之上,无星无月。 换班的弟子忙不迭的下山,依旧没注意到一条黑影流星般掠过,钻入冰洞之中。 “你……还好吗?” 长孙无极睁开眼,他看起来又衰弱几分,神情却依旧不变,淡淡一笑:“嗯。” 黑衣蒙面人目光掠过他伤口凝结的血冰,眼神闪过一丝疼痛,用手小心的捂上去,掌心升腾起丝丝热气,将那冰凉的钉身和锁链烤热。 鲜血融化,沾了一手,那人五指握紧,呼吸急促。 反倒是长孙无极微笑安慰:“……何必费这事,还会再凝结的……” 蒙面人不说话,面巾外的眸子碎光闪烁,又掏出一颗药丸,喂他吃下,长孙无极头一偏,道:“别浪费……” “没什么浪费不浪费,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她呢?”长孙无极却只关心这个问题,“……顺利么……” 蒙面人闭了闭眼睛,半晌低声道:“你能不能多关心自己一点?” “我……就这个样子了。”长孙无极笑,“你再……悬我的心……当真要我死在这里?” “大阵改动过。”蒙面人犹豫半晌,有心不说,却耐不得长孙无极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