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儿子的关系更为密切一些,李保国不知道李鸿儒的小金库,客氏则是知道一些,只是不清楚详细。
“这金子我还有些用处,我去楼上折二十两碎银过来做账。”
“你还存了这么多银两?”
“只是一点点,你知道我那些同学都很有身家,随手漏点油水都够咱们家吃的,就是爹……”
李鸿儒好一阵嘀咕。
若李保国没那么严苛保守,他的小金库早就用来填补家里经济的空白了。
“你别怨你爹,他常常管教你,只是怕你走了野路子去捞财,你那经营又没挂牌拿牙帖,万一被人告官便是件麻烦事。”
“我只是和同窗做些对等的交换,没有盈利性行为,不算经营。”
“待你再大一些,有个可靠的事情,就慢慢将那些钱财路子转正,你现在还是要多多读书,不要分心在这些俗事上……”
客氏低声叮嘱了数句。
她这才拿着李鸿儒那二十两碎银去做账。
有尉迟宝琳这么一个大客,顿时就洗白了二十两纹银。
这不免因为生意额度暴涨,以后要多纳一笔税,但钱财来源顿时就正当了,一切可以溯源追查。
李鸿儒有一些现代商业的习惯,但他一些行为并不在当前律法允许的范围内。
若是盘算起来,他这相当于黑市的私下售卖交易行为。
只是交易的数位同窗后台比较硬,众人见了喜爱之物,脑袋中也少有考虑这些事情。
被客氏提醒,李鸿儒此时也多了个心眼。
低调尚还好,若是树大招风时不免也可能出现一些意外。
他钱财来源有些难以牵扯明白,若太吾能炼化吸收一些财富,那倒是一件好事,可以绝掉后患,难于查证。
只是如何炼化是件麻烦之事。
李鸿儒实验数次未果,最终只能闷闷的去了四门馆。
除了继续从《九经》中划重点,研究儒家浩然正气的源头,他今天还能拿到荣才俊提供的《明庭经》。
课堂之上,荣才俊稳如老狗,一言不语,仿若无事一般,满脸的镇定。
李鸿儒则不断划着《九经》中诸多重点。
但凡偷了家里的东西,一般便是荣才俊那种状态,看上去是条老狗模样,实则内心慌得一比。
李鸿儒此时也不催促。
拿了他的望远镜,没可能不付出一些代价。
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