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谏谗言,免不了被坑。
两人口中的慧光便是朝廷文人大儒们的映照。
一句恰到好处的话可以让人沉下去,也可以让人浮起来。
“他近太子,又亲了君王,只怕是数十年后的权臣!”阎让道。
“这倒未必,他身上似乎有道家的气息,怕是将来权位难留人!”
阎立本的见解和阎让略微有区别。
但阎立本立职于刑部,眼光远较自己毒辣,这让阎让微微点了点头。
“就像道家那批人,若是有求于朝廷,自然是能干各种事,若是对朝廷没了需求,便是一头闲云野鹤,他也不会例外”阎立本道。
“也不知道君王和太子有没有卡住他,要不要咱们提醒提醒?”
“他还没弄咱们,咱们就去弄他不免有些不妥,若是让他知晓,咱们兄弟不得倒大霉?”
画入境界,又具备极为宽广的知识面,阎家兄弟探讨了李鸿儒数句。
随着辨析清楚人,又定下彼此互不扰的态度,两人的话题才转到‘画洛阳’一事上。
此时大唐的疆域中,这两人或许是最晚参与‘画洛阳’的榜文任务。
江湖司第一道榜文落幕,而第二道榜文又掀起。
大唐境内的画师们一时成群,开始不断涌入到洛阳中。
阎让和阎立本决定去洛阳走走。
而洛阳走走刚回长安的李鸿儒则决定好好歇一歇。
他的实力在面对一流高手时明显有了无力感。
若是成就元神,以元神的威能发挥破术秘录,他一击之下便很可能有概率击破慧聪的请佛上身之术。
而面对毗那夜迦佛像时,李鸿儒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起来,只是想着外逃。
那是顶尖的高手,也是他难于面对的存在。
即便想插科打诨,那至少也需要他具备元神的实力,才能利用100%修炼进度的某些术法进行干扰。
洛阳这种狼狈之行,此时只是落了两记慈父板。
若是伴随太子时再出点什么大毛病,李鸿儒觉得离狗头侧不远。
在太子左右的风险太高。
这让李鸿儒一时有点想将彼此关系去做兑现,先取了好处。
他寻思了许久,这才与李家诸人说笑,也重新恢复到修行《九经》的学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