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广定王好一阵大喝。
“广定王无须慌张,我已经着寺僧在前方做法安抚战马!”
“诸军射手预备,不论这马流中有谁,都给我射下来!”
“还请广定王稳定好自己范围区域,接下来我们可能还有一场等待已久的阵仗!”
阵阵龙种马坐骑奔行洪流前方高处,一位穿着银甲披着白袍的将领站在了瞭望塔上,不时靠着手中长剑进行指挥。
在对方指挥的方向,那是一排排点亮的火把,诸多射手的弓弦已经搭上了羽箭,只待射出。
马流中有大唐冲锋营的人,也不乏吐浑人。
夹杂在这种洪流中,除非轻身功法出色,才能勉强脱离出去,冒然下马便会是坐骑的践踏。
吐浑王庭的指挥者显然是当机立断,不在乎部分吐浑人的死亡也要镇住暴乱的马群。
龙种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发声暴乱,这其中必然有某种原因。
此时难于查证,但这种因素必然是大唐人带来。
此时选择击杀就是最好的处理方案。
这种斩钉截铁的处理方案让李鸿儒心中不由一冷。
“脑袋低着点,不要被射到了!”
李鸿儒身上穿戴诸多,但李旦护甲只是上等。
饶李鸿儒也没想到,他没直接成为针对打击的对象,而是处于片杀范围中。
这让他风险大幅度降低,但也给诸多人带来了高风险。
眼瞅前方有箭雨落下,李鸿儒掐了个法决,手一伸之际,天地幡已经取出一展。
脑袋上的铁盔叮叮梆梆声响不断,不时的重击感传来,但又缺乏了穿透的锋锐,只是让人感受被小锤子的敲打。
“咱们这马似乎有点熬不住了!”
身后李旦大叫。
冒然展开的黄布遮挡了羽箭的穿透射击,但也引发更大的箭雨落下。
“都给我叫起来传讯!”
“护驾!”
“护驾!”
“嘟嘟嘟嘟嘟嘟~”
……
用天地幡盖住身体时,李鸿儒一阵大吼,又扯了九曲回肠筒使劲吹。
马流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坐骑。
李旦伸手换马时,李鸿儒亦是被一扯带了过去,轻轻松松换了坐骑。
伴随着箭雨落下,诸多坐骑开始了疯狂的嘶鸣咆哮。
相较于李鸿儒此前两百余匹的野马奔袭,此时的马群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