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没修行南明丁火,发挥不到钻研《占火要诀》的妙处。
“镇元道……”
“啊呀,老道的书!”
李鸿儒睁开眼睛想询问镇元子一番时,只见镇元子大叫一声,目光灼灼望来,这让他不免有些小惊吓。
李鸿儒身体刚刚一动,随即见得手中那册《黄帝阴符经》片片化成了粉尘。
“这不是我干的!”
李鸿儒狡辩一声,心下亦是一突。
太吾研读时会给典籍带来一定的损耗,宛如被人翻了数百遍一样。
譬如小伙伴荣才俊当初借他《明庭经》,这册书便被荣家人发觉异状,进而扯出了望远镜的事,也让他被征召到了并州军区。
李鸿儒也发觉出自己使用太吾研读的书或多或少有一些用旧的痕迹。
但用旧到书籍化成碎片和粉尘,这在李鸿儒研读之中也少见。
“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镇元子翘着胡子道。
此时他三把胡须宛如头发被风吹一般飞扬,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但凡他见了这小伙,每次都没好事。
即便对方带着张仲坚过来交流,这小伙给他造成的损伤也让人心疼。
“您的书质地不行,我就是耐心看了几天,哪里想这书自己就坏……”
“走你!”
镇元子懒得再听这小伙辩解,一袖子挥出。
李鸿儒只觉自己身体飘飘荡荡,转眼间已经落到了五庄观外。
“道长,我是冤枉的”李鸿儒叫道。
“你我缘分已尽,下次你莫要给人带路来此处了。”
镇元子的声音远远传来,看来他是真被气的不轻。
李鸿儒薅多少次羊毛,镇元子就会心疼多少次。
前辈高人的蓄养显然是有极限的,镇元子这一次没忍住,将他直接扔了出来。
“您消消气,我下次看您时肯定会带礼物的”李鸿儒大叫道。
“我又不是清风和明月!”
道堂中的镇元子低喃了一声,随即声音沉寂了下去。
没一会,李鸿儒只见张果子连人带驴都被丢了出来。
“仲坚老哥不抛出来吗?”李鸿儒奇道。
“我过些时日再回去,你们自己先玩,我有些事交代给张果子了,一会他会转告你!”
张仲坚的声音悠悠从观中传来。
研读一册书大致需要四天,这点时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