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中有马车,仆人也擅长赶马,搬家并不显得费心。
诸多重件难于搬动,只是收拾一些衣服和金银细软,马车一拉便能运走。
“你什么时候过去?”李旦询问道。
“或许这两年,谁知道呢”李鸿儒笑道:“该去的时候我肯定就会过去。”
李鸿儒的回应有些临摹两可,但李旦也没多问。
他闷声应下,提及自己会在洛阳照顾好父母,不需李鸿儒操心。
“不用在意花钱,缺钱就找我要!”
“家里还有上千金呢!”
“这么多!”
“咱们的钱压根花不完。”
李鸿儒额外获利极多,但少有将财富转到家中。
大多的钱财是由谢礼、他的薪水、打赏兑换钱财而来。
李旦说上数句,这也让李鸿儒清楚了家里的经济状况,诸多齐齐放心了下来。
金銮殿早朝的时间较早,待得李鸿儒从观星楼回来也只是早上八点多。
一时众人各种收拾,待得九点多,庞大的李府已经只剩下李鸿儒一个人。
“我这样算不算是个裸=官?”
李鸿儒看着安安静静的府邸,惋叹了一声。
他自己愿意去冒一些风险,但这不意味着会将家人拉下水。
未来是什么模样不可知,但家人脱离这片区域,或许又少了牵连。
如今是秋季,处于三年一次的科考中,诸多文人士子从各处赶来,又有诸多黯然神伤者提前返回,路途热闹,少有风险。
李鸿儒想想李旦和王梨的身手,随即也放了心。
他安然下来,一个人倒也怡然自乐,每日只是读读书,修行一番术法和武技,又去吏部履职一番。
没人在意长安城少了一对媒婆。
李旦在江湖司只是打杂,替代者众多,脱离亦没有什么难度。
李家搬迁洛阳,彷佛只是潭水中的一点波澜,荡漾一下就平息了下去。
这一日,颜师古兴冲冲来了李府。
“小李,小李,咱们要不要一起去外面走走?”
“去外面?”李鸿儒奇道。
颜师古贡献了多年珍藏的科举题,被唐皇审核一番后,便是唐皇都有着侧目。
这一时间又让唐皇怜惜颜师古的才华,给了他一个展示的机会。
待得颜师古撰写《五礼》,颜师古顺利封了一个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