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大大咧咧踩着草坪上嫩嫩的小草走过,师少鹰忍不住再次摇头叹息了,他用手肘轻顶了一下身边的翻译,低声道:“喂,你说,这好白菜怎么都让猪给拱了呢?”
翻译目不斜视的带着师少鹰往前走,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哪怕师少鹰在他耳边放鞭炮,他也绝不再理会师少鹰的挑衅,可是师少鹰在他耳边只是轻轻说了四个字,就让他的坚持彻底破了功:“呀,有炸弹。”
年轻的翻译这一辈子还真是头一次见师少鹰这种人,如果有选择他真的想立掉头就走,回家后蒙头大睡上三天,然后永远忘掉师少鹰这个人,忘掉他脸上那令他看了就觉得难受的微笑,更要忘记师少鹰卷起舌头,用长长的声调拖出来的某一个单词……炸弹!
就是在众星拱月般的拥簇下,师少鹰大大方方施然然的走进了这个城市最高领导人的座馆。
一走进这幢建筑物的大门,没有观察里面的装修风格,甚至没有观察在房间里究竟有多少个手持步枪的保镖,师少鹰所有的注意力,在瞬间就被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给吸引了。
他只要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能用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在那张价格绝对不菲的沙发上,可是他却象坐在一张最普通的木凳上般,身体挺得笔直!如果是别人用这种姿势坐在沙发上,旁人一定会认为这个人在犯傻,可是他这样坐上去,却丝毫不显得别扭。
你什么时候见过一把剑会把自己的身体放软,贴靠在沙发上?!
这个男人大概有四十多岁,他剃了一个短短的平头,在高高的额骨上,是深深的眼眶和一双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他根本不需要皱起眉头,也不需要刻意描画,两条代表性格坚韧不屈的眉毛就已经飞挑如剑。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紧紧抿起的嘴唇,让他明明冷漠得象是一块冰,却透出一种和奶油小生截然相反的帅气。
他在嘴唇和下巴部位留着一篷并不算特别长的胡须,师少鹰一向不喜欢男人留胡须,可是看到这个男人,他必须承认,有时候男人留下胡须,非但不显得拉塌,反而会透出一种成熟的稳重。
至于他的身体,带给师少鹰的第一感觉,就象是一台精心保养,始终于处于最佳状态的机器,精确,高效,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与敏捷。哪怕他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师少鹰都能感受到一股由于**力量太强悍,而在他身上扬溢的进攻与反击力!
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介绍,师少鹰就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阿卜杜希尔!除了他在整个埃勒城都不会有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