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吐的说道,说完才抬起头来,正视着方远。
“我师父他,去年过年的时候,走了。”
“走了?”
方远眉头一挑,忍不住轻声询问,这时一阵高跟鞋踏地声从阁楼上传来,他扭头一看,穿着白色裙子的玉珍出现在了楼梯上。
见到方远,她的眉头不由的一皱,看了坐在方远身边的何安下一眼,一言不发的站在了原地。
以方远如今的修为,一眼便已能瞧出来许多,见着玉珍此时的姿态和模样,他不由的看了何安下一眼,随后睁了睁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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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走的那天刚好是年三十的晚上,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人醉的不像样子,睡了一觉,没醒过来。”
城外一处坟墓上,何安下静静的向方远述说着崔道宁的死因,方远看着眼前的土坟和墓碑,依旧有些错愕之感。
“怎么死的?”
他抬了抬头,不由得疑惑的对何安下问道,当初他明明已经用真气给崔道宁派出了一大半体内的毒素啊。
“听法医说,死于……体虚。”
何安下顿了顿,轻声说道。
“体---虚?”
方远脑袋瓜子一麻,这特么的都能让人死?
他看了看身边的何安下一眼,强悍的感知力让他知道对方并没有撒谎,那么,这死因就有些奇葩了。
死于体虚?精j人亡?这也太荒诞了吧!
“那你,和玉珍是怎么回事?”
心中思绪万千,方远忍不住出声询问,心思通透之下,他转口就把“师娘”改为了“玉珍”。
崔道宁和他只能算是还行的朋友,但他早已经见惯了生死,自然不会为了他的死会感到多大的难受,但依旧还是有些忍不住开口询问。
“师父早留下的有遗嘱,他死后,他的医馆和钱都归我,师娘一个女人无依无靠,也没有本事,就跟了我了。”
何安下顿了顿,紧跟着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师父坟前跪了下来。
“我没顶住她,我不是个东西,我不是个东西,我不是个东西……”
何安下似乎是真的有些伤心,一边说着一边狂扇着自己的耳光,脸都扇红了。
“不必如此,人死如灯灭,生前的一切就再无瓜葛了,你师娘竟然愿意,那你们走到一块又有何妨?”
方远轻轻笑了笑,他们师生之间的各种孽缘他是懒得理会,只是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