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口,几乎都翻了一倍,而建起这些铁路,少说也要十几年,而那个时候,大城的人口数到底是多少,恐怕不止现在的一倍了。”
“是以,老臣认为,这铁路的方案得预备开始做,但还得有其他的办法。”
“不如暂停这些大城,对外来人口的准入,先将目前的形势做好,否则粮食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李岩立刻走出来,他说道:“不可,一旦停止流通,就没有商业价值,陛下的《国富论》里也说了,流通才是商业的底层,若是都停了,商业也就停了。”
施凤来说道:“倒也不是说停了,例如粮商可以在周围收粮,允许粮商进城买卖,这样可以保证粮食的供给。”
“不能为了保证粮食的供给,而损耗整体的商业规模,这是饮鸩止渴。”
施凤来又说道:“陛下刚才也提到对流入的克制。”
原来施凤来这老家伙是在迎合皇帝的意会。
“对流入的克制也不是一刀切的阻断,若是农村的人不能进城了,粮商岂不是掌握了绝对话语权?若是如此,粮商失去了竞争压力,必然会从中作梗。”
施凤来说道:“那朝廷出面管制不就可以了。”
“施大人,你还记得陛下所说的市场的手么?”
“这……”
“朝廷的确可以管制,但是大明朝地域如此之广,朝廷不可能全部进行管制,还得靠市场的手自己调整,所以绝对不能出现一刀切的这种政策,否则那些拿到连接农村和新城交易通道的粮商,会无法无天起来,朝廷要一个个规范,很容易给自己添麻烦。”
李岩这话倒是一语中的:我自己制定了一个新政策出来,为了缓解现在的问题,但是又不得不制定一个新新政策,来制衡新政策出现的问题。
这特么是套娃啊!
这是治理国家最忌讳的玩法。
施凤来有些无语了,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说道:“那李相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岩对皇帝说道:“臣觉得,随着人数的增多,新城的房价、房租等能够提供的资源相对减少,它们的价格必然上涨,到时候自然会让一部分人回到农村,不必强制不让他们入城。”
“市场那只无形的手会帮我们调配。”
“陛下担忧的田地荒芜,臣以为,出现这种现象,是举家到大城务工,田地荒芜实在是一种浪费,朝廷只需出具政策,遏制这种浪费即可。”
“例如凡是田地荒芜半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