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倒是真的。
对于张凡来说,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两样东西:道和术。
无论是最开始的大开杀戒,浮尸千里,还是现在慢慢开始修订完善的律法,皇帝从细致的事情中抽身出来,其实都有它的道。
也就是社会规律。
当国家恰逢乱世的时候,必然用重刑,而且是人治,要灵活而多变,用手段灵巧地处理不同的事情。
而当国家各行各业开始复苏,一个产业多元化的社会正在蓬勃发展,这个时候,则必须要开始慢慢淡化人治。
必须开始修理完善的律法,用律法和章程,来管理一个庞大的国家。
这一点,是不以人的意志力为转移的。
即便是秦始皇,也必须尊重秦国律法,也必须依靠律法来治理国家。
如果张凡不渐渐转变,往律法的层面去治理国家,他要么被累死,要么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局面再次搞崩盘。
这种多元化后的依法治国的人类社会规律,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所以,到了十八年的时候,立法院的工作越来越繁忙。
并且随着金融股市的成立,相应的金融监管也开始了。
倒是由于民间基金的适当开放,的确在这两年涌现了不少优秀的民营商社。
一些在国营商社做到中层管理的,甚至辞职,自己操办起私营商社,他们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手里的资源,以及相关经营,在民间拉拢投资。
这使得崇祯十八年,民间一批民营商社快速冒头,它们开始填补国营商社不能做的一些空白,与国营商社相互合作,完善产业链。
崇祯十八年七月,皇帝在乾清宫听完了陈子龙的财务汇报。
崇祯十七年,朝廷的总营收达到2亿两!
而崇祯十八年,截止到七月,朝廷的总营收已经达到1.8亿两!
今年半年,完成了一次跨越似的增长。
主要的原因是,奥斯曼帝国的商船,到南洋来了。
并且跨越南洋,抵达了广州、厦门和上海。
如果的奥斯曼帝国,就像一个营养有些不良的大汉,急需要补充各种物资。
与此同时,帝国贵族们也开始了在东方疯狂的采购。
丝绸、茶叶、香水、陶瓷等等,到了奥斯曼后,全部变成了奢侈品。
在大明内部卖一两银子一匹的名贵丝绸,到奥斯曼后,变成卖2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