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是如此,那便将陛下的画像也搬入他们的教堂中,要求他们的教堂大牧师重新解释教义。”
“这是目前的稳妥之法。”
“待局势稳定后,再派儒生过去传道受业解惑。”
“此计可以试行。”
说完这个,大家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岩说道:“陛下,请召大皇子回来吧。”
陈子龙也沉思了一下说道:“陛下,大皇子已经尽力了,即便这一次他违抗了李定国的命令,但也是将功赎罪,又治理伏尔加河有功,请传召他回北京吧。”
孙传庭说道:“大皇子既然受了伤,便要好好养书,长途奔波,对身体并不是好事,还需要留待一段时日。”
崇祯说道:“孙传庭说的也有道理,让他在萨马拉养一段时间病吧。”
9月下旬,楚城的公主府。
朱彦霖接到了北京的通知,她这才知道朱慈烺在远征中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在孙传庭的帮助下,她接线到了莫斯科,并且给朱慈烺发去了电报。
但是,朱彦霖接下来陷入到一种悲伤和担忧的情绪中。
这一天晚上,姚启圣和施琅在喝酒。
他们伴着醋花生,吹着海风。
施琅说道:“姚兄,你带我来这里喝酒,不是只为了喝酒吧?”
“那要不然还有什么?”
“没有妹子吗?”
“施兄,你白天不是刚练完军吗,这样你身体受得了?”
“呵呵呵,姚兄太小看我!”
姚启圣端起酒杯,跟施琅碰了一杯,说道:“你有没有听说?”
“听说什么?”
“殿下最近心情不好。”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很正常,殿下再强,她也是女人!”
“可是我听于大人说,是北京发来了一封电报后,殿下就心情不好了。”
“什么电报?北京出什么事了?”
“是有点事。”
“诶,姚兄,咱俩谁跟谁,你可不能再咱面前卖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姚启圣小声说道:“大皇子在西征途中受了重伤!”
“这……”施琅大吃了一惊,“你听谁说的?”
“电报里就是这样。”
“那你是怎么知道电报的内容的?”
“于大人说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