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去打听消息?”谢凯皱眉看着田莉。“即使是混混,也不一定都是坏人,至少,人家讲江湖道义。”
“不利用他们,我们难道在这里慢慢找?就我们两人,挨个酒店去问?”谢凯对田莉有些冒火。
这女人还以为是在基地里面呢。
简直就是一根筋。
“你们别吵了,权哥我不敢保证值得信任,但是东哥绝对可以相信。”柳东盛见两人吵起来,出言阻止。
“凭什么?”田莉气鼓鼓地问道。
“因为他是从越南战场下来的军人,侦察兵”柳东盛叹了一口气,“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当了知青,他入了部队,我了解他,在部队呆了那么多年,在香江再怎么变,骨子里也很难改变。我觉得他值得信任,不仅仅是因为他跟我一起长大。在整个香江,也就只有他们手下不搞黄赌毒,他们靠制造假货跟贩卖水货,水货都是国内需要的东西。权哥是老知青,第一批。”
“背叛祖国的人,更不值得相信!”田莉愤怒更甚。
“坐下!”谢凯看着这女人,以后坚决不能跟她一起出来。“就你这样的,难怪这么大年龄都还没对象!”
“你说什么?”田莉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
谢凯看着她,懒得跟她理论,“再在这里瞎咧咧,你自己回去!”
田莉银牙咬着嘴唇,眼神恨不得杀死谢凯,但是她闭嘴了。
谢凯清楚,如果不是有着难言之隐,军人不可能逃跑,军法不容情。
尤其是这个年代上过战场的侦察兵。
之前的年代,能当兵的绝对是政治过硬的人。
“说说。”谢凯让柳东盛说说东哥的情况,这对于判断东哥消息可靠与否很重要。
跟巴基斯坦人见面重要,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东哥本名廖东,是咱的老街坊,父亲原本是部队转业的干部,跟你外公一家单位。后来因公牺牲自卫反击战时,廖东是第一批上战场的侦察兵,在战场上待了一年多,一次行动被俘,一直熬到82年才逃出来。部队以为他牺牲了,授予烈士称号他想要回去找部队,但是知道很难解释清楚被俘的事情就来这边投靠他的远房亲戚,也就是权哥,而路费,是我问三姐要的,理由就是搞大了女人的肚子”柳东盛对着谢凯把知道廖东的情况详细介绍了。
“他为什么不回去找自己的部队说清楚?只要他没有叛变,组织会调查清楚的。”田莉依然觉得廖东不可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