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都在安安分分的做着自己的活计。
其实主要是二房。
温氏日日织布,元绣日日绣活,其他人忙活完还能歇息,她们俩是不停的。
大房刘氏和元小花要洗衣裳洗碗筷。三房那俩姐妹只会偷懒,葛氏没心情管。而苏氏不是孩子,所以需要清理猪圈。
元大钱没法帮她后,她便用一些胭脂水粉同刘氏打好关系,让她一块帮忙清理,刘氏倒是欣然答应了。
俩妯娌关系也直线上升。
当然牢不牢靠,那就心知肚明啦,至少明面上挺好的。
哦,对了。
因为元田地病倒的缘故,元满的新衣也穿不了,她娘担心被葛氏揪错处,家里发生这种大事情,再穿新衣就不应该了。
好在后边都是好天气,日日大太阳,倒也还能忍受。
元满呢,照旧天天上山采冬凝草。
实则在空间忙活,用不定量的点值,在商场购买冬凝草用来打掩护。
她就盼着赶紧收获麦子。
并且打定主意,下回一定先不种周期这么长的东西了。
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
唯一让元满感到差别的就是青山村的村民们正在冷暴力他们家,路上瞧见她更是远远避开,生怕惹上她。
元满有点意外,倒也不管它,正好她乐得清净,自在。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流逝。
元田地到底老了。
本来身子底子就不好,再一中风,他又没有求生欲望,什么也不吃,自然身体也越来越差,最终熬了十几日,在腊月十五走了。
元家一阵悲痛,哭声连绵不断,停了七日后,腊月二十二便下葬了。
好一阵子元家都没能缓过来。
这边长辈离世后是要禁三个月荤腥的,所以家里头那头成年的大肥猪就直接卖了。
这个年,元家自然是不好过的。
光这气氛就能压死人。
好在元田地头七前几日时,元家终于传来一个好消息缓冲了一下悲伤。
苏氏又有身孕了,请大夫一查还已经两个多月了。
葛氏沉默一阵后艰难地扯出元田地自生病到病逝后的第一个笑来,一代逝去就有一代新生,不都是这么代代传下去的么?
葛氏终于想开一些些,让苏氏好生养着,争取给老三生个带把的,也让他们爹安心些。她和元田地的几个孩子里也只有他还没有香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