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还得成家,这些花费都是银钱,我实在是想过点安生日子,娘你也不想成天闹哄哄的不得安生不是?
这日子安稳我才能安心做生意,以后日子若好过那怎么也不能看着亲人受苦,娘你是晓得我的为人的,扪心自问我当真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吗?”
这当然不是。
葛氏其实也是气头上爱这么说说,其实冷静的时候也明白老二是吃了委屈的,也明白他的为人正直。
但这老二好些年不曾跟她说掏心窝子话,如今接二连三地述说,再加上他确实长本事了她也管不了他。
所以这些话也都听进去了。
再看自己手里的半块温热的银钱,哪怕天气热这温度也很明显,女人家总爱胡思乱想,葛氏就当是元大硕紧紧攥着来的。
她思及如此也松口了。
葛氏是个明白人,明白老二是在示软,让她别再折腾他,他能安心做生意以后也不会对他们不管不顾的。
但同时也是另一种要挟,以他的脾性如今不再让他们占便宜轻而易举,如果他们再闹以后就不好收场的意思了。
葛氏哪里不知道。
换作从前她还真能生气再发一通火。
但如今老二确实能耐,最近软硬都难让他服气眼前愿意示好多难得?
所以她沉吟后便开口道:“行了,娘晓得你是什么意思,这回是最后一次,以后若是他们自个能抗的过去就不事事都找你,但你自个心里也得门清,再怎么也是一家子,甭弄到最后一家人离了心,我和你爹可都不想见这场面。”
葛氏给出话来,元大硕也松了口气,笑了道:“自然是。”
反正这套装苦的戏法是他学的,别的没什么葛氏那套放在她自己身上照样实用,先硬后软她不也吃了?
往后估计就省心许多了。
葛氏望着不再板着脸的二儿子心里也觉得有些酸楚。
想跟他说句体己话,但这么多年俩母子俩已经不再亲近。
憋了一会儿才道:“你三弟妹过段时间也得生了,到时候孩子满月你和你大哥也过来看看,你三弟那边的院子你们也还没去过不是?也把孩子媳妇儿都带上吧。”
这也是葛氏妥协的地方,这么多人去花销指定得大,从前的她可能只会叫俩儿子过去看一眼就算了。
如今后边人元大硕带上孩子媳妇儿显然也算是包容他们了。
暗喻以后也不为难她们了。
元大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