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了驿站,打听出两个孩子来过又走了,他又寻到了小吃一条街,就这样串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让他碰上两个小兔崽子。
没得商量,抓回去受罚。
到了医馆,少棠双脚刚刚落地,门外就传来刺耳的嚎叫声。
“医师,救命。医师快救命。”门外一人被两人架着进来,两手捂住肚子已经说不出话。
谢迎刃一看,认识呀。
这不是刚才茶馆里说冉将军坏话说的最凶的那个男人。
馆里听到动静,早有医童跑出来帮忙扶人:“这是怎么了?脸色蜡黄。”关键是浑身屎臭。
医童捏着鼻子,不敢喘气。
紧接着后面又有两个病人被搀了进来,症状一样,关键气味也一样。
医童痛苦的看向坐诊的医师,在心里拼命喊救命。要臭死人啦。
谢迎刃突然拍掌:“哎呀,这三人我认识。”
少棠目光越过神情痛苦的三人,向外张望,估计剩下两个还在路上。
哼!要不是小爷心慈手软,你们连爬都爬不来医馆。
她正暗自解气,只听“噗哧”一声,说冉问是狗熊的那人双手从腹部换到臀部,脸色变成了紫猪肝。
切。拉裤子里了。
少棠急忙屏住呼吸。
成乙嫌弃的把凌乱肮脏的现场交给弟子们处理,他重新拎起两个小人,向后院疾走。
谢迎刃捂着嘴哈哈大笑。
“活该。现世现报了吧。让你们胡说八道,乱嚼舌根。”
门帘撩下来的那一刻,少棠瞥见医馆门外又被抬进两个哀嚎不止的人。
她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坐在医馆后院的书房内,冉少棠捧着一本《药王医经》目瞪口呆。
师叔所谓的惩罚就是背书?
他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照顾小师妹的儿子?
这本医经别说背下来,里面的治病手法她已经驾轻就熟。
再扭头看看谢十三,就快要哭了。
冉少棠递过去一只拨浪鼓“咣咣咣”在谢十三眼前晃,调侃道:“小十三,激动吗?这可是医学圣典。外头多少学医之人打破脑袋想要得到此书,现在终于摆在你面前,你千万别掉金豆子。”
“哇。”谢十三夺过拨浪鼓,扑在桌案前,哭得肩膀直抖。
他哪里是激动的哭,他是害怕的哭。
别人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