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畴压抑着不耐烦,问少棠:“你昨天请的膳夫呢,是不是钱没给够,到这个时辰还不摆饭?”
少棠诧异地瞧了终九畴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找了膳夫?哦,你又偷听我说话!”
终九畴板起脸假装凶她:“怎么跟师叔说话呢?什么叫又偷听?师叔的耳力还需要偷听?你下次再说一些想要背人的话,最好离我百仗远,否则别怪听到。我还没怪罪你每天叽叽喳喳污了我的耳朵呢。”
少棠气得小脸红彤彤,瞪圆了眼:“你不想听别住在我这儿呀。我又没求你住。”
“师命难违啊。不是师叔我想住,实在是师父他老人家担心你一天到晚胡来没人管束,才让我住过来,方便替大师姐看护你。”
终九畴说完,还左右看了看,问道身旁坐着两人:“你们两个当时也在,宗主当着众人的话可还记得。”
满悔顿觉尴尬。
终九畴这般说,也就是责怪师父没有教导好少棠?
可是,师父交待过他,让少棠想做什么做什么,他要全力支持。
终九畴难道话里有其他深意?
他礼貌地冲着终九畴笑了笑,并没有接他的话,视线落到桌上。
谢迎刃却没有这么多想法,那天师祖是说过让终九畴住在药王殿,还为药王殿正了名。说少棠建殿是经他授意。
大家都心知肚明,少棠到境山时,宗主不在。何来授意,不过偏袒而已。
谢迎刃觉得师祖这点不好,既然收了徒弟,就要给他个山头让他自己去耕耘开辟新领地,为什么要赖在少棠这里不走。
他都不能留下来。
面对终九畴的问话,他不想答,却不好拂人脸面,只好闷声点头。
少棠瞧着不争气的两位师兄,心中也明白他们不敢造次。
境山上,敢和师祖的恩人徒弟叫板的,也就她一人。
她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秦叔,饭好了就可以端上来。”
谢迎刃张大嘴巴:“少棠,你真的请了膳夫?不对啊,山里没来外人,难道你是在村子里找的?”
少棠弯起嘴角表扬他:“谢十三,自从跟着我,你真的越变越聪明了。”
这话不能让成乙师叔听见,不然容易挨揍。
谢迎刃开心的瞥了一眼终九畴。
终九畴纳闷:冉少棠夸你,你看我作甚。
满悔想起师父曾经为了少棠派自己去千门镇学厨艺。奈何他不擅长此事,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