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包扎处胀痛,心里无法抑制地翻腾恶心起来。
她这是受到撞击脑震荡了。
那婢女十四五岁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颇大气有规矩,似大户人家出身。她赶紧扶住冉少棠,连呼“公子小心,你受了伤不能乱动。”
少棠闭目稳了稳心神,不得不重新躺下。
“多谢姐姐,不知是谁救的在下?这是哪里?马车上其他人呢?我兄长呢?”她有些担忧,自己就这样晕迷两天,不知女儿身的秘密还保不保得住。只得试探一二。
那婢女听她发问,神色如常答道:“小公子不用客气,叫婢子阿源既可。救下你的是我家公子。婢子只见他带回小公子一人,没有见到其他人。我家公子刚刚来过,又有事出门了。小公子好好休息,婢子唤人准备吃食,小公子两天两夜未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那婢女避重就轻答话后,不等冉少棠再言,已经出门而去。
少棠侧头望着高几上袅娜的熏香,两只手向怀里摸去,还好,信还在,毒药还在,银子还在,东西都还在。
只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可疑。
如果真像那个叫阿源的婢子所说,她昏迷了两天两夜,为何没有人搜她的身,至少也会换件干净衣衫吧。
如今她身上的衣服还在,反而更可疑。
不管如何,对方救下自己,暂时应无恶意。
仔细回想着马车相撞的那一刻,她撩帘看到的是迎面而来的马车无人驾驶。有两种可能,有人刻意等在那里故意制造这场危机,想害他们师徒三人。
还有一种可能是那辆马车惊马,是他们师徒三人倒霉,不偏不倚遇上了,而自己幸运的被人所救。
显然师叔与谢十三与她不在一处。
不然那婢子不会避而不谈。
难道他们两人出了事?
她努力回想自己被惯性甩出马车的一幕。
师叔比她体重,应该还困在车厢里。
而十三一直在外面,想要跳车保命也容易些。
可是,为何她昏迷了两天两夜,无人来寻她呢?
难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师叔的视线?
又或者救她之人,未安好心?
少棠闭目分析着发生的一切,预测着种种可能性,越想越觉得此处不可久留。
奈何她头晕的厉害,根本无法控制这种眩晕。
她又试试的胳膊腿脚,除了酸痛外,皆能动。想必都是些皮肉伤,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