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着。”少棠袖子里摸出两个荷包,一人一个送了出去。
三七与灵芝推辞半天,才收了东西,把少棠拉到偏僻处,小声嘀咕起来。
“药王宗的两位宗师来了。说要关你禁闭。”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少棠拦下他:“等一等,药王宗什么时候有宗师的?哪里冒出来的?”
“还有,为何要关我禁闭?”
少棠揪住三七与灵芝二人想要问个清楚,此时,成乙听到消息,也爬上了凌云殿。
“小子,过来,我跟你说。”他招唤少棠过去。
凌云殿内,丰让坐在上首,脸色阴沉着,如外面就要落雨的天气。
下首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两位老者,皆是白须白发,态度端然,不怒自威。
空气里似有硝烟弥漫,总有一触即发的感觉。
丰让始终不发一言,沉默对抗向来是他的不二法宝。
老者中年长的那位不想与他耗下去,手中拐杖在地板上敲的笃笃笃直响。
“丰让,你也别跟我们两个老家伙摆阵,装听不懂。药王宗虽说你是宗主,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宗师若是不同意的事,你也休想翻了天去。”
“冉少棠那个小鬼头在境山折腾出这么多事,我们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看在若仙的份上,不与之计较。”
“但是,她若是想要破了我们宗门的规矩,那是想都别想。药王宗是行医救人的门派,她要带着弟子们做什么生意?传出江湖我们药王宗还要不要面子?”
另一个老者也忍不住开了腔:“丰让,你可不要忘记了,咱们是因何躲进了境山?祖宗传下的死令,你要保这支的血脉。富贵不能淫的道理,你难道忘了?”
“冉少棠有两条路可走,一,她收心断了做生意的念想,回境湖上闭门思过。二,如果她执意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们无情,逐出师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