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身上。
气得少棠上去就要揍它,那只顽皮的小白虎却一个健步,飞跃如虹,蹿得不见踪影了。
少棠看着自己脸上、身上,除了汗水就是溪水,再无心练下去,索性收了功,回去沐浴换衣衫。
终九畴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经过昨天一夜的休养,恢复了大半精神,正在庭院里闲庭漫步。
一回头,瞧见冉少棠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是大早晨的掉河里了?”
少棠懒得理他,心道,还不是你弟干的?瞪他一眼,自顾自上楼。
终九畴笑得更大声。
走到二楼楼梯口,迎面撞上一个人,少棠抬头一看,不是别人,竟是外出办事的苏仑回来了。
“小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苏仑也好奇一早上的,冉少棠怎地变成了落汤鸡。
冉少棠愤怒地咬牙切齿朝楼下终九畴喊了一句:“看好你的宠物,哪天剥皮抽筋给它炖了。”
楼下愣了下,继而爆发出清脆爽朗的笑声。
比九月的风还要让人舒爽。
冉少棠在笑声中踹开门进了房间。
她洗漱干净换了身干净的天青色衣袍,吃过早膳,看着满目期待、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秦晓月,犯了愁。
她忘记境山的马车已经“香消玉殒、壮烈牺牲”这回事了。
她这般个头骑不得马,秦晓月更是不会。
这可怎么出去?
她转头打量正在专心喝冬瓜汤的终九畴,又瞥了眼他旁边的苏仑,琢磨着,不知苏仑能不能一匹马带两个人?
或者,这次就不带晓月出去了?
可是,面对晓月投过来的期盼目光,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终九畴的目光淡然的在少棠脸上扫过,放下碗筷,用帕子擦干净嘴角,问苏仑:“马车停在哪儿了?”
马车?少棠眼睛一亮,立即看向苏仑。
“就停下坤山脚下。少主什么时候用?”
终九畴望了一眼冉少棠:“你说呢?”
少棠嘴角抑制不住的弯了起来:“现在就用。”终九畴有时候还是很贴心的。这家伙驯服驯服,也倒是可以为己所用。
终九畴站起身:“走吧。”
“走?你也跟着?”少棠顿时觉得他不贴心了?他跟着且不方便她行事呢。就爱管五管六。刨根问底。
终九畴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不是应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