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同时望向那枚似乎能决定命运的铜钱,仰头,低头间,铜钱落到冉少棠掌心。
她迅速的用另一手盖上。想了想,底下的手又翻了上来,这才慢慢打开手掌。
她盯着答案看了半晌,撇撇嘴,手往西一指:“我去那儿,王福叔,你跟着晓月走。”
说完,她让医童走在前面,两人雇了一辆马车,直奔三清观。
城内有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因为山上建了一座道观,且香火旺盛,故而这座小山也有了名气,常有游人来此游玩,春赏桃花秋赏枫叶,平日倒也热闹。
山脚下停了几辆马车,被几名侍卫拦着不让上山。
医童下车去问原由,回来禀告今日有贵人上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冉少棠看了看车外情形,让医童付了车钱,自己在山脚下溜达。
贵人?
哪个贵人?
涧城除了宗政慎与樊韫还有谁能算是贵人?
难道宗政慎这厮不拉了?
不对呀,她下的毒剂量是五日的。拉不够日子,他起不来床。
难道是樊府的人?
别是那两个讨厌鬼吧。
她转身想走,可是又觉得天意指引她来这里,她怎么能改拜菩萨呢?
想起昨晚的梦,她觉得坚决不能回去。
大路不让走,她可以走小道嘛。
正巧山上下来一个小道士,她热情地把人拉到一旁,打探上山的小路有没有?
小道士怀疑地看着她:“为何要告诉你?师父说做人要走正途。”
冉少棠从怀里掏出一包江缙买的糖炒栗子:“你师父有没有说过做人要学会助人为乐?”
小道士忙不迭地点头,双眼盯着冉少棠手中零食。
......
爬到半山腰,小道的坡度越来越陡,医童累得气喘吁吁爬不动,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走了。
少棠想想,让他原路返回,她继续爬。
穿过一片荆棘林,冉少棠正要喘口气,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
冉少棠侧耳静听了片刻,那个声音又消失了。
她歇的差不多又继续往上爬。
“这两个小娃就是境山过来的?没抓错吧?”
少棠身子一紧,转身钻进坡道旁边的灌木丛中,顾不得尖刺扎身,她凝神屏气静静听着头顶上方的动静。
“怎么会错?不是说一男一女两个小童,穿得一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