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自然是日后宗政慎当了太子,或时间推的更远一些,他登基为帝。
未来周饶帝的生意,哪个敢阻?
而终九畴却想到了宗政慎对少棠的态度、看她的眼神,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突然换了话题:“那是什么书?”
眼睛盯着窗外天空,正欣赏秋雨缠绵的冉少棠,听到终九畴突然抛出这么一句不接上言、不搭下语的问话,愣了一下,才恍然这家伙是后知后觉想起了她与宗政慎的对话。
这种事既然五年前瞒了,五年后,没必要让他知道,仍旧不能让他知道。
“什么书?输不了,保证能赢。”
终九畴望着冉少棠挺得笔直的背影,在她的“装傻充愣”面前拍了桌子。
“冉少棠,你小小年纪嘴里没一句实话,宗主不管你,你师父不管你,师叔我有这个义务要引你上正途。”
“正途?什么是正途?再说,你怎知我嘴里说出来的是真话假话,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她还一肚子气呢,易容成江缙的样子到处招摇,她还没质问他谴责他呢,他终九畴倒莫名其妙先发起火来了。
“从我第一次遇见你,你就在骗人。”终九畴本欲好好与她说一下,断袖之癖要禁,谁知越说火气越大,扯出的不满就越多。
“第一次?”冉少棠回头瞪着他,不确定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来自哪里。
终九畴却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不说。
门外有人敲门。
“公子,高大人来了。”是秦晓月。
冉少棠的视线还凝固在终九畴身上,正考虑是先对他“严刑拷打”逼供,还是先应付高洪波。
就听终九畴对外面道了声“进来”,秦晓月推开门带着人径直走进花厅。
冉少棠怪终九畴多事,警告性的瞥了他一眼,走上前上下打量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的高洪波。
高洪波也算是识时务的那类人。不然也做不到郡太守这个位置。
他夸张的冲着冉少棠笑了笑,又看向坐在上首的终九畴,三角眼里浮动着担忧与算计。
他不认识卸了妆的冉少棠,只记得终九畴的那张脸,快步跨过冉少棠,恭敬的向终九畴拱拱手:“终少侠,本官不是有意要与你们起冲突。真的都是误会,误会。不如放本官回去,本官一定重礼酬谢。”
“哦?说说什么礼?”被误会成了终九棠,终九畴也没有揭穿,反而顺着他的口气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