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了。本官是守诺之人,定不会出尔反尔。终少侠若不相信本官,可以让人跟着在下。”
终九畴摆手:“跟着大人就不必了。不过大人若不守诺,自会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他去看冉少棠,意思是该你上场了。
冉少棠突然念了一首诗:“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
本来脸上带笑的高洪波突然不笑了。笑容僵到了脸上。
好半天,他才艰涩开口问冉少棠:“小公子从哪得来的这首诗?”
“做梦梦到的。”
“这不可能,这是小女所作。从未外传。小公子怎么会知道?”
“哦,也许是你家女公子托人送给我的呢。”
“小公子休要胡言。我家小女病了已经数月,根本不能下榻,小公子莫要污人名声。”
冉少棠双目焕发光彩,看着高洪波:“不知令嫒得了什么病?为何不找大夫医治呢?”
高洪波谈到小女儿是一脸愁容,比刚才终九畴要留下他不让他回府都难过。
“唉,看了许多大夫都没有办法。现在已经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日子不多了。”
冉少棠挑眉:“如果在下治好令嫒,高大人愿不愿意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