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少棠脸上那浅浅的粉色胎记为何一点也不难看,反而像一颗泪珠?
仔细看看又不像,更似一颗清晨花瓣上欲滴未滴的晶莹朝露。下一刻仿佛就要滴落,让人忍不住想伸出双手捧住。
冉少棠还沉浸在如何自救中,又挣了挣两只手,皱眉分析:“这绳子绝对不一般。不知这样捆着我们到底想干......”
说到一半,她骤然发现终九畴看自己的目光,如火如炬,如梦如幻,灼人又扰人心神。
心跳不由快了几拍,白皙的面庞情非得已的染上了几分醉色。
她恍然察觉脸上传来的烧灼感,眼神在终九畴的凝神下闪了几闪,越发的不自在。
“你、你看什么看?”她的心慌乱成金戈铁马兵临城下的守城人,为了掩饰这份慌乱,她豪横的抬腿踢他。
谁知她的腿被绑缚着,动来动去,不但没有威风八面恐吓住人,反而像是小鸟依人的投怀送抱。
她脸上的红色越发的艳丽,终九畴看着这一切,一言不敢发。
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偷笑。
他俊俏的容颜绷成面无表情的冷肃状,生怕他露出一点点情绪,惊吓着如脱兔的她。
两人身上的武器、解药、配饰、碎银子都被搜刮干净,所幸都还穿着衣服,可即便隔着衣服,冉少棠也觉得浑身莫名燥热。
“你有没有发现,空气中的味道不对。有人放毒。”冉少棠避开终九畴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的下颌上,分析着眼前情形。
“你快想个办法出去,不然都要死在这儿。”她焦急地催促道。
“嗯,我在想。”终九畴心不在焉。
冉少棠听他口气似乎漠不关心,担心他中毒已深,狠狠心拿脑袋顶向他线条流畅的下颌。
“嘶。”
剧痛下,终九畴神智清明了几分。
他望着头顶有些晃动的纱幔,心虚地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冉少棠没好气地呛他道:“中毒了。”
终九畴“哦”了一声,还好是中毒了。
纱幔外,有人影闪过。
冉少棠迅速捕捉到动静,机敏地大声骂道:“是哪个鳖孙使这种阴私诡计?有种出来,咱光明正大的打一架,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一看就是缩头乌龟。”
冉少棠本意是激起对方的怒火后现身,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却听到一阵尖利的笑声。
笑得几乎岔气。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