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还有这事?乖乖了。难怪王爷没能同房。莫不是她心属沈家二公子吧?”
“胡说,那沈家二公子怎么能与王爷相比。”时家婢女说了句公道话。
“怎么就不能比了?我见过那位二公子,长得温润如玉,可好看了。咱摄政王一直戴着面具,怕不是相貌异于常人吧?”
“胡说,你快闭嘴吧,小心被人听到告到王爷那儿,你小命不保。”
“哎呀,不好了。”
“你害死我了,什么不好了?”
“既然是冉韶裳做了王妃,她那性子发起疯来,咱们主子还有好吗?她大闹灵堂的事你没听说吗?连宗族族长都敢打的人,怎会对咱主子手下留情。”
“你这倒提醒我了,快快快,赶紧赶紧。”时家婢子说完就跑。
“你这是去哪?”薛家婢子看她方向不对,提醒道,“听雨阁在那边。”
时家婢子回头瞥她一眼:“真傻。主子都不能自保,你一个奴婢去送死呀。还不有多远躲多远。”
薛家婢子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身影,傻了眼。
管家向海几次想出面打断两人对话,都被终九畴犀利的眼神制止。
等人都走了,终九畴才问向海:“你说王妃会杀了那个女人吗?”
向海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好猜测:“这不好说,您看是杀,还是不杀呢?”
终九畴瞪他一眼:“去看看。”
杀就杀吧,大不了他来善后。
听雨阁的意趣在雨天。
无雨的冬日里,院子显得格外萧条。
冉少棠坐在厅堂的正座上,透过四敞大开的四扇门,观察着这座陌生的属于她的庭院。
即便有暖阳照进来,冬日的空气,还是冷得让人不由自主裹紧了衣服。
月娘在少棠脚边放了两个暖炉,又在她手里塞了个暖手炉,花管特意找出那件纯白色的狐皮大氅给少棠披上。
全副武装的少棠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挥挥手对下人道:“都抬出去吧,别在这儿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