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亲手打出。”
握起风悦的手,将冰锥放在风悦掌心,封余又道:“当年我只是轻浮,你便动怒,今日想来是恨我入骨了吧?”
风悦双眼再次变得无波无澜,封余一笑,“你如此倔强,我该如何是好?”
话音落,封余握着风悦的掌心眉眼都不眨的将冰锥穿自己胸膛而过。
冰锥从封余背后的喜服穿出,在风悦惊怔的眼眸下,冰锥再次从后背穿入前胸而出,落进风悦的掌心。
不过须臾,封余借风悦的手再一次用冰锥打穿他的身体。
此时,透明的冰锥早已化为血红,而封余却始终面不改色的单膝跪在风悦面前:“成婚强行三拜,此刻冰锥三次穿身,算是封余给你谢罪了,还请夫人原谅这强婚之罪!”
就在封余身上的血浸湿赤红喜服汩汩流在地面的时候,风悦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定身术被解开。
毫不犹豫,风悦飞身而起,大红喜服猎猎生风,铺满半空,掌心术法横生,势如破竹而出,直将封余毫不留情的击飞在半空。
封余残破的身子撞上门窗,紧合的门连同贴着一对喜字的窗户一起坠倒。
见此局面,外面始终不安心的慕帧和慕煌以及众将军只余下一声叹息。
这样的因种下这样的果,他们亦能说什么?
今日,就算风悦杀了封余,都也在情理之中,强婚,强婚,对风悦这样柔中见骨的女子来说或许最是难以接受!
尘土中,风悦飞身而起,落定在封余面前,大红喜袍缓缓垂落,均匀铺在地面,徒留金玉发饰在额头微晃。
窗架上,封余一身喜服染血落尘,面如土色,他缓缓阖上眼眸,静等风悦再次出手。
慕帧落于封余面前,斟酌一下道:“风悦,强抢于你,我等都有参与,若是不曾解气,我等都愿意接受你的怒气,但是,这么多年,封余在我手下,始终不曾有半分出格,他人并不轻浮,唯有在你这里,他失了一颗心,这一切源于一个爱慕,所以还请手下留情。”
慕帧话落,众将士连同慕煌统统求情,“还请风悦姑娘手下留情!”
风悦越过慕帧来到封余面前,徐徐俯下身,静静的看着满身鲜血的封余,良久,眼里渐渐雾气弥生,脸上终于滑下泪珠,她风悦这一生,何曾受过这些委屈,可碰上他,她就没有一次不被吃的死死的。
“风悦,别哭。”见此,封余眸色大恸,“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你若实在难以接受,我自我了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