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吗？
百灵一手捧着暖暖的灵茶，突然想起有一年她和龙君泽在法台的一席话。
那时，龙君泽说：“你永远不知道我想让你陪我天荒地老的心有多强。”
那样的龙君泽她从未见过，如今想来都觉扯的心头丝丝的疼。
“小百灵，进来。”
百灵忘记自己沉默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是被老狮子的唤声拉回了神。
老狮子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百灵犹豫的时候又一道声音传来：“九师妹，别来无恙啊？”
老狮子和柳逸殿一起吗？
那么天山鬼老也在？挂名三万年了，都不曾见过这师父，委实说不过去。
百灵没多想，起身走进封闭房间，蓝衣和烛萸留在外面。
当看到房间里坐着的十几个周身都缭绕强大气息的人或神兽时，百灵有些懵。
她以为这里只有龙君泽和天山鬼老几人。
百灵皱眉，如果她没看错，此刻这里聚集的可是最强势的三大兽族和势力最大的三大人族？
那么，老狮子叫她进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一时，百灵有些无所适从，她下意识的看向首位的龙君泽。
他也在看她，只是他眉梢微不可查的轻皱，眸子黑沉沉的，不辨情绪，但是他不喜欢自己进来这里却是不难看出。
“这位是？”
不知是谁开口询问她的身份。
但见柳逸殿笑吟吟的声音传来：“师父的第九个徒弟，柳某的九师妹。”
“原来是鬼老的九徒弟，当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
有几人不轻不重的客套，同时，明里暗里有视线扫过百灵。
一番客套下来，房间再次变得安静，气氛有些诡异。
众人不免看向首位那个男人，谁不知鬼老的第九个挂名徒弟是龙君泽的第一个不公开却也不否认的女人。
可这百灵进来，龙君泽为何一句话也没有说？
众人看一眼龙君泽身边坐着的风华绝代，浅笑嫣然的凤颜兮，眼里闪过了然。
此刻龙君泽身边坐着的是凤颜兮，凤颜兮身边是凤族君王，之后是白虎族君王，并没有能容百灵的位置。
更何况，无名五分，百灵也没有资格坐在龙君泽身边。
在众人若有似无的视线下，龙君泽始终没有开口，倒是凤颜兮站起身，正待说什么，老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