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卮梵眼睛已经要冒出火星了，无缺赶紧收手。
再不收手的话，梵梵就要逼着他脱下这身人皮亲热了。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
“烦人精，每次都这样。”卮梵瞪了他一眼，然后钻入浴桶之内，用冷水浸泡。
洗澡完毕，换上华丽的锦服，又坐在镜子面前化妆。
起码又是一个小时。
化妆完毕，卮梵艳绝人寰。
“要不要去拜访你老师？”无缺问道。
“不去。”
无缺道：“要不要去拜访申无玉？”
“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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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申无缺的来访，申无玉，毕肖肖，楚楚有些错愕。
申无缺表现得非常热情，仿佛没有丝毫芥蒂一般。
“毕小姐，芈岐大人还好吗？他出家已经一年了吧，你去看他的时候，为我带个好啊。”
“楚楚，在摘星阁呆得好吗？有没有谈恋爱啊？”
“二哥，我们家在高层没有关系的啊，不管是在帝国高层，还是在天空书城都没有靠山的，还是你厉害，竟然请动了精巧大师，佩服佩服。”
“说来我申无缺真是天煞孤星啊，去年我代表申公家族来飘零城的时候就惨兮兮的，根本没有这么热情的接待，也没有靠山，气势上完全被芈岐大人压着。结果轮到二哥你带队来的时候，又有精巧大师坐镇，飘零王和商人委员会都要来迎接，真是了不起。”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二哥你真是得道了。”
言语中，申无缺你始终在讽刺。
甚至在暗示。
这些年申公敖只顾着扩张，根本不会做人，申公家族根本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现在你申无玉一出马，面子就这么大了？
芈氏家族也不打压了，天空书城还支持了。
这里面没有鬼吗？
而从头到尾，申无玉都保持礼貌而又不失矜持的微笑，仿佛不屑和申无缺争辩。
此时，楚楚忽然道：“申无缺阁下，我倒是有一句话想要送给你。”
无缺道：“哦，请讲。”
楚楚道：“为何你的路越走越窄，敌人越来越多？为何二哥申无玉的路越来越宽，朋友越来越多？你难道不该好好反思吗？却还在执迷不悟？”
无缺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受教了。”
楚楚再一次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