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运用暴力维护和实现统治阶级的利益,按照地区划分建立起来的组织。”
莱布再度沉思,弗哈林笑得更大声了:“听你这么说国家就是邪恶的存在,怪不得大家都说你们费共是疯子,赤红女士不可理喻啊。”
塔伦斯悠悠的道:“你的确还听不懂,毕竟对真理还没有起码的概念。刚才我说到的剥削、压迫、暴力、利益这些词汇,并没有带什么感情色彩,而是陈述事实。我们费共要建立的新国家,同样会有这些东西,只不过对象跟现在不同而已。”
“所以你就否认了家园的神圣吗?”
弗哈林愤怒的道:“你抹杀了先祖们齐心协力建设家园的功绩,玷污了王国子民不分贵贱,一起保卫家园的高尚情操,还把历史上的伟大领袖和英雄们污蔑为满脑子就知道剥削和压迫的贪婪之辈?”
他身后的人群也同时鼓噪,塔伦斯的说法在他们看来已经不能用胡说八道来形容了,完全就是邪魔外道。
塔伦斯对莱布笑着说:“你看看,这就是不懂得阶级理论,把历史和世界真理归结到个人身上的结果。”
莱布苦笑:“老导师,我们跟他们在这方面的确是有分歧的。”
塔伦斯再对弗哈林说:“阶级跟个人的品行无关,当你是国王和领主的时候,不管你有多么仁慈,都是在剥削压迫领民和奴隶。”
“从阶级立场和思想认识上看,这个问题我们一下子没办法达成共识,就不谈这个了,只说你刚才的质问。”
“阶级统治是国家的本质,也是国家存在的目标。为了实现这样的目标,就必须调节矛盾,把矛盾引发的冲突压制在不会瓦解掉国家的范围内。为此国家必须在形式上保护所有人,充当中立的裁判者。”
“所以啊,当国家遭遇天灾和外敌的时候,统治阶级当然会挺身而出。当统治阶级内部某些成员或者群体的作为损害了统治的稳定时,也必须进行处理。这时候被统治阶级的确跟统治阶级站到了一起,因为统治阶级代表了他们的利益。”
“但这否定不了国家的本质,从国王到领主,从军团到治安官,所有属于国家的东西,都是为了维持阶级统治而存在的。”
弗哈林听得连连摇头:“我知道你们费共不仅反对奴隶,还反对国王和贵族,这些说辞都是为这个教义服务的,什么阶级,就是你们生造出来蛊惑人的。凡人有贵贱之分这是天经地义的,相互间也不是什么剥削和压迫的关系,哪来什么阶级?没有国王和贵族,泥腿子还能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