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以对。
魔法师脸颊扭曲:“还愣在这干什么!?行动啊!你们这些贱奴,竟敢不听我的话!?”
流银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手正要动,范斯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再用干涩的声音说:“我们只接受佐尔德阁下的调遣,有什么需要请先去找他。”
“别拿佐尔德当幌子!顶撞魔法师的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
魔法师大怒,挥着法杖正要动手,部下咳嗽了一声。
这时魔法师才看到,周围的人都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他,喧嚣的广场骤然沉默,气氛无比凝重。
“贱奴!呸!你们等着,也就这时候你们能喘喘气!”
魔法师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带着自己的部下踏入传送法阵。
目送这支队伍离去,流银也恨恨吐了口唾沫:“呸!就想着把我们赶出去当炮灰!”
一个曙光会的首脑说:“有不少人都被魔法师赶到白银城里战斗了,他们可没胆量顶撞魔法师老爷。”
另一个首领说:“这也是必要的代价,让魔法师看到我们的力量,知道我们也在为自由而战,新的至高议会也会好好考虑阴影城的未来吧。”
“自由,不是施舍来的”,范斯深沉的说:“现在,我们该为自己的自由而战了!”
黑夜会和曙光会的大小首领们相互对视,原本的犹豫、忐忑、畏惧,在交织的目光中渐渐消散,变得炽热而坚定。
“公爵……也在为真相而战吧”,流银有些担忧的道:“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地底城入口,尸体层层叠叠铺着,垒成了一条河堤般的矮墙。
看着仓皇远遁的敌人,还有那些失去了控制,呆呆立着的战斗傀儡,银甲武士往地上一躺,身躯缩小,喘息不止。
在她左右和身后,已经没人站着了,都在剧烈喘息,两眼呆滞的看着已经变成一片漆黑的天顶。
魔武士德雷斯和克雷默躺在血泊中,那不是他们的血。套着一身魔钢甲,即便后来压制消失了,也没谁能破他们的防。
“真是太、太……”
德雷斯一时找不到词形容自己的感受,只好转作直白的陈述:“就这么死了,也值了。”
克雷默低低的笑着:“是啊,值了,可我还想赚得更多呢。”
“会的”,德雷斯憧憬的说。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甘比特嘀咕道:“总……枢机,还在战斗,我们不能放弃!”
他伸手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