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冲击;二是记忆中存有的高位格隐秘,或大量日积月累的隐知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改变。
刚刚自己重新看见“真言之虺”的符号,既不是第一种情形,也还没到第二种的程度,主要是这件事情有些惊悚,把自己给吓到了。
范宁在心中仔细重新复盘一遍瓦茨奈小镇的经历后,发现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是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
…难道是,F先生?
初次被F先生打量时,范宁就觉得他似乎在扫视众人想要寻找什么东西,而且眼神的对视让自己短暂想到过“真言之虺”,什么人会研习这位存在的隐知?又为什么会待在瓦茨奈小镇?他到底是不能脱困还是不想出去?
自己那个时候是有非常强烈的忌惮和局面失控感的。
失控感到了顶峰的时候,就是这个人不知不觉拿走了大家身上的东西。
只是美术馆钥匙被自己无意间落在了移涌秘境,而且指挥棒“旧日”,他到手后又还给了自己——正是这件事情打消了自己的警惕感,“旧日”已被初步发现了很多神秘特性,也许还有更大价值,如果F先生真的存在恶意,或想要据为己有,自己那时又能怎么办呢?
而且大家上到1F,也就是美术馆实际的二楼之后,就没再和F先生有过交集了,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楼上发生的事。
这么一大圈回忆下来,范宁虽然还是觉得看到“真言之虺”符号有些惊悚,但理性又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怕了。
瓦修斯被神秘学扳机留下,这礼帽又能让自己伪装成他,这么一看…作为美术馆的管理者,F先生全程是在帮自己,不管他主观想法如何,至少,结果如此。
这能让自己优化之前定下的处置方案,选择更为积极主动的方式。
礼帽的事情需不需要严格保密,只让自己一人知道?
…如果说,自己要主动向特巡厅出击的话,再验证一下安全性,并有信任的人来接应会更好。
于是范宁将房门虚掩,坐在床沿揭起黑色听筒,拨通了隔壁不远处房间的电话。
“你好?”希兰的声音传来。
“是我。”
“噢,卡洛恩…怎么呢?”
“来一下我房间。”
“…好。”对面少女的声音稍稍迟疑了一两秒,然后范宁听到了稍远处不甚清晰的琼的声音,“卡洛恩,你今天是不是不写曲子了…我可以过来一起玩吗?”
范宁想了想道:“你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