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隐秘组织,成日蛊惑笼络人心、散播异端邪说,我厅自是彻查到底、清洗到底、绝无手软的。”
“以后,我厅的每批枪决名单,就同步分享于你了。你一个‘议会观察员’,也欢迎多监督监督官方的治安工作。只是范宁大师,若想彻底和这些被枪决的危险份子划清界限,恐怕还得多考究考究这其中原因呐。”
“拉絮斯,把地上这人带走。”
石碑上如鬼魅般的光影,缓缓融化消散。
拉絮斯又富有深意地望来一眼,然后安排几个手下,将地上一副痴傻模样的男子拽起。
“范宁大师,你也放心。”此时站在一旁的枢机主教黎塞留朗声开口,“这一路上虽不太平,但接下来到了圣城的地界,再有争端是绝无可能的,在这盛大的节日里,只会有纯粹的艺术的碰撞与较量。”
手中的“枪决名单”被轻轻拍击作响,范宁听到这话只是道了声谢。
他目光平视,看着特巡厅一行人最终从码头撤离。
教会的这两位高层又与范宁寒暄了一阵子。
话说得不少,关心的问候也不少,但对于刚才发生之事的核心关节,却是没有任何要追问或讨论的意思。
对于这两位“老熟人”的表现,范宁不免心里有些好笑,也知道教会此时是不愿趟这趟浑水的,只是之前还没目睹这一幕,以为范宁的遇袭真是隐秘组织干的,单纯处于礼节性的“提高接待规格”,这下真赶过来后,反而是在内部调查清楚缘由之前,不想掺和太深了。
但来都来了,也得一路陪回圣城啊。
于是汽渡船队的数量再度增添其一,换成了教会的船在水路前方引路,双方各自进了各自的舱室。
希兰把罗伊拉上了己方一行的船,罗伊一进门,便飞快拉上了各处的帘子,然后站到了范宁的轮椅跟前。
“罗伊小姐,你这样弄得我很有压迫感。”
范宁无奈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的亮黄色身影。
若放在前世“自拍镜头”的角度,这可能是一种能让颜值触底的“死亡视角”,不过谢天谢地,此刻赏心悦目的程度丝毫不减。很久不见,青草、黑莓果与桃子的香味也因久违的真实显得珍贵,只是对方腰间的那根彩色束带,都快要飘到范宁脸上去了......
“我在想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有这么惨啊......”罗伊双手抱胸,作起了思考状。
旁边的希兰顿时睁大眼睛:“学学学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