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离营地还是比较远的,就算是她一人游了过来,那么千千万万的人要是都从水里过还能不被发现吗?
“你在想什么呢?”幽幽看着不出声的黑娃好奇的问。
黑娃把目光投向江心的小船上,然后摇了摇头,继续轻轻的唱着:“青春一去永不重逢,断无消息石榴殷红,却偏是昨夜,魂萦旧梦。”
树影摇曳,映在江面上形成一片如同波涛一样的暗哑。微微的夜风吹拂起江面上月影,在这样的夜晚里如同女儿家的心事一样让人动荡不定,若隐若现。铺泻着银光的江面上倒映着一团昏黄的灯火,随着夜风忽明忽暗。瘦小的船头上缩坐一个披着蓑衣的艄公,蒙胧的灯火把他的蓑衣照上一了圈暖暖的黄,船上隐隐有两个人影,他们或躺或坐,虽然看不清在做什么,但是能让人觉得他们此刻真是悠闲的很呢!
突然,从江心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让岸上的两个小女子心生好奇。
“他们在笑什么呢?”黑娃皱眉,难道这么剑拔弩张的大事还让他们两个谈出了天大的笑话不成?
幽幽吃惊的张大了嘴,喃喃道:“真的是他在笑吗?”
“什么?”黑娃好奇的看着吃惊的幽幽:“你说谁在笑?”
“帅啊。”幽幽仔细的分辨着那笑声的里声音:“没错,是他的声音。”
“笑又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对于我们来说海哥这样没心没肺的笑声已经成为一种噪音了,这家伙随时都这么没大没小的乱混,然后和别人称兄道弟的喝酒打闹,一点都没有个会长的样子。”黑娃看了一眼幽幽,带着无限羡慕的口吻说:“我倒是很羡慕你们的会长啊,往哪一站都不怒而威,多气派。”
幽幽咬着下唇,微微一笑:“可是那样的帅,从来都没有大声笑过。”
“恩?”黑娃偏着头看着幽幽,不明就里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帅对于我们会里的人更多的时候是一个神的存在。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什么激动的时刻,唯一的一次失态,就是宝贝离开他的时候,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会狠狠的发泄,可是他没有,他还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谦和的笑容。在我们心中,他永远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微笑,无论他心中有再多的苦,他都是微笑着。”幽幽的眼中有着无奈的心疼。
“太可怕了。”黑娃揉了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由衷的说:“随时都是笑着的人最是可怕了,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海哥还居然敢和这种人喝酒,真是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