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法到底是什么？”
“别说你不知道，作为皮尔斯的秘书，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九头蛇。”
“你这份体质强化剂，是不是九头蛇帮你搞的，尼克·弗瑞的选拔名单里，根本就没有你。”
说着话，娜塔莎的手却是捏向了希特维尔的喉咙。
此时随着娜塔莎说出九头蛇，希特维尔就知道暴露了，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竟然将他们最大的秘密告知了史蒂夫和娜塔莎。
感受到娜塔莎的杀意，这一刻希特维尔再也绷不住了，他知道娜塔莎是绝对敢杀了他的。
希特维尔立刻说道：
“左拉额算法是个程序，为洞察计划选择目标！”
史蒂夫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希特维尔竟然真的知道，立刻开口问道：
“什么目标？”
看着希特维尔停顿了下来，娜塔莎抓住另一条胳膊，就要故技重施，希特维尔赶紧说道：
“你、开罗的电视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艾奥瓦城的高中毕业致辞学生、布鲁斯·班纳、史蒂芬·斯特兰奇，任何威胁到九头蛇的人！”
“不论现在还是未来。”
史蒂夫疑惑道：
“未来？”
“它怎么预测未来？”
希特维尔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
“当然可以。”
“21世纪就是一本电子书，左拉教会九头蛇读懂它。”
此时娜塔莎松开了希特维尔，对方也转过身来，看着两人茫然的神色开口说道：
“你们的银行记录、病史、投票倾向、电子邮件、打的电话，还有该死的SAT成绩。”
“左拉的算法通过分析人们的过去，预测他们的未来。”
史蒂夫看向希特维尔问道：
“然后呢？”
想到自己竟然在死亡的威胁下说了这么多，希特维尔也反应了过来。
“老天，皮尔斯会杀了我的。”
史蒂夫上前问道：
“然后呢？”
看着再次靠近的娜塔莎，希特维尔知道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出了全部的真相。
“然后洞察计划的直升航母会除掉他们。”
“一次解决几百万人。”
听到这里，三人头皮发麻，一次性解决几百万人哪怕是经历了二战的史蒂夫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