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愣在那里。
玄文江听见声音抬头一看,也愣了一下,随即开口:“是你?”
听见声音,魏欣才反应过来:“恩公,没想到八年之后你我能再相见,快楼上请。”
玄文江拉着玄安浩随着魏欣上楼,玄安浩看出来这有事,自己也不说话,乖巧的跟着玄文江。
上了楼,魏欣直接把玄文江带到她的屋子,这些年她一个人就是生活在店里的。
玄文江走到门口,就停住了,因为魏欣开门的时候,他看出这是闺房:“魏老板,你男人不在家,我进去不方便吧。”
魏欣苦笑了一声:“我哪来的男人,进来说吧,我这做生意的,没那么多讲究。”
玄文江看看身边还有玄安浩呢,也就没再执着,随着魏欣进了屋子,这屋子不算大,进门不远处就是一个茶桌,四周防着几个圆凳,茶桌上除了茶具还有一个花瓶,里边随意的插着几枝野菊。
再往里是一个屏风,挡住里边的雕花大床,屏风边隐约可见一个梳妆台,靠在床边。
尽管简单,但是屋里的布置,帷幔,还有墙上的挂饰,都是精心的设计,使得屋子里格外的温馨。
“恩公请坐,一别八年,你过得可还好?后来我安定了,托人去找恩公,却没有找到,没想到今日能再次相遇。”魏欣给玄文江叔侄倒了茶水,也坐在边上。
玄文江回想这八年,自己过得并不好,可是总不能对她说吧:“我还好。我不是原阳镇那边的人,那次打猎也是追一只狐狸,结果走远了,所以你在那边找不到我也正常。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那日你回去之后,可影响了三日后出嫁?”
说起这个,魏欣眼里蓄满了泪水,但是却没有流出来:“那日我回去之后,夫家就知道我被歹人抓上山了,说是半宿未归,一定不清白了,所以退了婚,娘家说我坏了名声,影响妹妹嫁人,让我出家,我一气之下自己出来了,好在有些私房钱,开始在街边卖些荷包络子,后来才开了这店。”
听着魏欣的叙述,好像很平静,她刻意隐去了伤怀,微笑着讲诉着这些,眼里的泪却怎么都没落下,可见内心是多么强大。
可是玄文江清楚,一个女人靠着在路边贩卖,到开了这么大铺子有多不容易。
他的心里忽然特别心疼这个要强的女子,犹如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样,那时她也就十五六岁,尽管被两个无赖拖到了山窝里,衣衫都撕扯凌乱了,可是她却仍旧誓死抵抗。
直到玄文江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