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笼络人心啊,这自己爹娘称呼他称呼的那么亲切,自己今天还是被算计了:“娘,你轻点,我疼。”
“你还知道疼,快走。”母女两个拉扯着去了厨房。
花继业一直笑着看着眼前的画面。家,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家的样子。羡慕,他们苦过,可是苦中还有甜,自己呢?前些年只有画画让自己的心里能得到片刻宁静,近年来自己忙起来,才慢慢走出阴影。
玄文涛好事一脸歉意的看着花继业:“让你见笑了,这孩子也是命苦,所以我和她娘对她也是放纵了些,去年差点落水没了,哎。”说完一股的自责上了心头:“也是我这个爹没用。”
“伯父别自责了,妙儿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她心思聪慧,不用过于严厉管教的,该调皮的年龄,就让她这样吧,挺好。”花继业声音不大,好像是说给自己。
玄文涛却往心里去了:“你说得对啊,这女孩子用不上几年又要嫁人了,以后相夫教子的,也就这几年的好时光,随她胡闹吧。”
午饭仍旧是一大桌子的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花继业吃东西并不多,但是玄妙儿做的红烧肉,他倒是多吃了几口。
饭桌上,大家也随便的聊起来。
“伯父,年后是不是安睿和安浩都要上学堂了?”花继业听玄妙儿提过这茬。
“是呀,我合计过了正月十五就去附近的学堂看看。”玄文涛把酒添上道。
花继业放下筷子:“我听妙儿说过他们得情况,我觉得他们兄弟不要在一个学堂,安睿是为了多认识些人,多学些账本的东西,那去永顺学堂适合,而小安浩是为了科考,那就去清风书院。”
玄妙儿没想到这事花继业也上了心的:“谢谢你,继业哥。”每次说这个继业哥,玄妙儿都不自在,她总觉得叫花继业最顺口,但是每次都被爹骂。
“与我何必说客气话呢,你也为我真的只会花钱啊?”花继业带着点自恋道。
玄妙儿心里想,我可没小看你过,你都富可敌国了,怎么花也花不完的:“没有,我可不敢小看你。”说着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
花继业假装没看见,给玄文涛和玄文江添了酒,三人开始畅饮。
午饭过后,大家在会客厅里喝茶聊了会天。
玄妙儿想单独和花继业说些话:“继业哥,我带你去前边铺子那屋转转,说说我想做的买卖,你给我点意见。”
“走吧,我也好奇你要做什么买卖呢?”花继业随着她去了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