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看着玄紫儿,与第一次见到时候真的判若两人了,期间发生了他们不知道,不过也不重要了。这件事情需要一个扛罪的,那两位有后台,这罪自然是玄紫儿最大。
“来人,把冰清姑娘交给府衙大牢,终身监禁。”一个女子终身监禁,其实也活不长了,这也算是一个变相的死刑了,那大牢里的污秽事,甚至比死刑更恐怖。
玄紫儿垂死挣扎的爬过去想要抱住萧瑾的腿:“九王爷,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还请你饶了我。”
萧瑾踢开玄紫儿:“坏事做多了,就算是老天也想要收你的。”说完背着手出了屋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好的一个生辰,变成了这样,不过他更担心玄妙儿,如果不是自己的生辰,玄妙儿前几天就回永安镇了,也就没有这事了。
他出了府上了马车,直奔千府。
千府里,两个老大夫轮着给玄妙儿诊脉,都说没事千醉公子才放了心,让人去炖补品,然后屏退了所有的人。
玄妙儿坐在床上:“我说了我没事,那阵就是精神过于紧张了,我一直都绷着神经,生怕有什么事,结果听说那是催情散,真的吓到了。”
“这事怪我,我一直在你身边,也没看出来问题,好在你的防备心强,要不然我会怪自己一辈子。”千醉公子坐在了床边,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笑看着他:“花继业,我要看看你的脸,忽然我有些想那个你了。”
千醉公子摘下来面具:“对不起,你在京城这段时间我还是照顾你的少了。”
“你是千醉公子,哪能有那么多时间,这样已经够了,过几天我也该回永安镇了,我还是喜欢每天能看见花继业,与花继业斗几句嘴的日子。”玄妙儿想家了,想河湾村了,她忽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一哭就越哭越伤心,越想家里的好,自己越难受,她伏在床上不住的抽涕着。
花继业看着她不住颤抖的小肩膀,心里像是有针扎的一般疼,他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扶着她的肩膀:“妙儿,如果累了,就什么都不做了,回家玩乐别的事情有我呢。”
玄妙儿转过身,扑在花继业的怀里:“花继业,我想家了,我想我爹我娘还有我哥还有弟弟,我想家,我想河湾村了,我要回家。”
花继业伸着手不知道该不该搂着她,手制动了又动还是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安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养几天身子,等好了,咱们立刻就回河湾村,我送你回去。”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