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才听刘氏说起玄清儿的亲事,拿夫家是个镇上财主,家里有个疯儿子,那疯子出了名的暴力,经常把家里下人打的头破血流的,刘氏说的直摇头。
玄文涛也叹气:“三十两,清儿这一辈子就完了,说不上哪天就被打死了,这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了。”
“清儿放黑钱的事闹得知根知底的谁敢娶她?现在也就是看谁给的钱多上房就选谁了。”刘氏在这村里自然知道别人对他们的议论。
玄妙儿倒是也预料到了,为了银子这都是小事,别说是个疯子,是个要死的,马氏他们都能同意,只要有银子。
“爹娘,祖母那个人你们还不知道么,为了银子什么干不出来,不过祖母其实挺疼她的自己生的孩子,为了三叔四叔,她最近可是瘦了不少。”玄妙儿最近看着他们的瓷器铺越来越不好,而三叔四叔整天的争斗,自己心情不错。
玄文涛摇摇头叹了口气:“真不懂,谁都看出来你三叔四叔都不是个经商的料子,可是你祖父祖母就是不听。”
玄妙儿对上房的事情已经没多大兴趣了,因为他们没什么战斗力了:“随他们吧,反正最后他们还有地种呢。”
“真怕他们把地都卖了。”刘氏确实不放心这事,上次都能卖,这次不能么?
玄文涛对自己的爹还是算是了解:“我爹那人保守,剩下的十多亩地他绝不会再卖了,并且这次嫁了玄清儿,他们手上也就不紧了。”
玄妙儿心里清楚,就按照三叔四叔的折腾法,这三十两银子也不算多。
玄清儿大婚的这天,玄家老宅一片喜气洋洋,玄妙儿也要形势的跟着刘氏去给她添妆。
进了屋玄妙只是找个靠边的地方落了座,刘氏拿着东西到了玄清儿边上,把东西放下,也回到了玄妙儿边上坐下了。
玄妙儿看着玄清儿挺奇怪的,靠着墙坐着一点声音也没有,也不动,像是睡着了。
马氏看着屋子里的人赶紧解释:“这丫头昨天紧张的一宿没睡,刚才实在扛不住了,这打上盹了,大家可别笑话。”
屋里边街坊邻居也不少,当然都说些客气的话,也没有谁非要揪着新郎子不说话这说事,并且要出嫁了,这女子心里紧张,有些反常的事也都理解,毕竟除了家门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这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一直到了外边有人喊,接亲的来了,这屋里才开始都动起来,可是玄清儿仍旧是像睡着了一样。
兄长背着妹妹出去,自然是要玄安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