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分清楚地方了,傅斌,我劝你一句,你是傅太师的儿子,你和妙儿不适合走的太近了。”花继业自己撩袍坐在玄妙儿身边。
傅斌的脸色变了变:“花公子说的有道理,可是这缘分的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和妙儿的相识就是缘分,我是我,我爹是我爹,请不要混在一起了。”
花继业拿着扇子敲了敲手掌:“缘分的真假其实没人说得清,不过你真的为了妙儿好的话,你不觉得应该离她远一些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花大少整日流连于烟花场所的人,又怎么懂得我的心思。”傅斌被花继业激的有些动怒站了起来。
花继业倒不怕傅斌在玄妙儿面前说这些,自己的事情玄妙儿都知道,可是被傅斌这么一说,他还是忍不住气,并且花继业不是千醉公子,他要表现的只是一个纨绔的花大少就可以了。
他也站起来,对着傅斌就是一拳,正中傅斌的面门:“我去哪不需要你管,但是我能做到心里没愧你能么?”
傅斌感觉鼻子里有一股热流留出,她摸了摸鼻子,出血了,不过他没有还手,他被花继业这句有愧说的心虚:“花继业,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只是说我的时候,请认清你自己。”说完拿出帕子擦了擦鼻子,把帕子扔给了身后的随从。
玄妙儿被两人忽然的打斗吓了一跳,也赶紧站起来:“你们冷静,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并且我玄妙儿还不是一个糊涂的人,我交朋友心里有数。”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妙儿,你别害怕,有我在,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不会得逞的。”
傅斌也赶紧对着玄妙儿道:“妙儿,我与你相识这么久,你难道不了解我?”
玄妙儿对于眼前这两个男人,自己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因为傅斌的身份确实很特殊:“你们要是想打架出去打,打完之后别回来了。”
花继业撇撇嘴没说话,坐下了。
傅斌想了想也坐下了,傅斌的心里真的很复杂,他有时候会忘了自己的初衷,有时候很迷茫。
见两人都不说话,也是够尴尬的:“我有点头晕,就不送二位了。”
可是两人谁也不先站起来,都想让对方先走。
玄妙儿治好自己站起来下楼回了后院。
这两人才各自离开了。
这天晚上,傅斌收到了傅太师的来信,让他有时间回趟京城,说他以前提的要求,可以商量。
夜幕下的傅斌,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他不知道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