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千醉公子在京城这段时间,一直专心的忙于生意,该动手的都开始动手了,只是傅太师这些年的根基很深,很多铺面还牵扯到了很多官员。
所以很多事情比他像的还要复杂,一年时间,他给自己的是一年,所以他要更努力。
这天玄妙儿在画馆闲得无聊,盼着花继业回来呢,前日收到他的信件说这几天快要回来了,只是还没具体的确定,所以玄妙儿总是希望一抬头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过没等来花继业,倒是花田田跑来了,她这一进屋就抱着玄妙儿开始哭:“妙儿你要救我。”
玄妙儿一时还是蒙圈状态:“田田姐,怎么了?”她了解花田田,是个心理有数的,不会轻易慌乱的人,这一定是有大事了。
花田田哭的直抽啼:“我爹给我订了人家,给人家做姨娘,就是那个镶了一嘴金牙的金老板,我不想嫁,以前没人想着我的婚事,兰夫人一直压着我娘,我爹都快忘了我们娘俩了,可是这为了一单生意,兰夫人一吹枕边风,我爹就同意了,我哥不在家,我怎么办?”
玄妙儿拿着帕子给花田田擦了擦眼泪:“你先别哭,这具体怎么回事,你快与我说说,还有这婚事已经定了么?”
花田田这才站稳了,一遍擦着眼泪一边道:“没定呢,说是这几天就要下聘礼来了,我也是刚听见消息就来了。”
“你先别急,你哥之前给你选了户人家,只是还没与你说,他就去京城了,那户公子你应该知道,云秀坊的小公子,他们家尽管只是经营绸缎,可是在凤南国也是小有名气,你自己觉得可好?”玄妙儿感觉自己真的对得起这个内心年龄了,要是自己真的十五,遇见这些事,还不迷糊了。
花田田对那个云秀坊的公子有印象,她还与花继业提过一次,大哥还真是什么都未自己考虑清楚了:“可是妙儿,我大哥不在家,要是我爹这边先说成了,那我怎么办?”
玄妙儿心里暗骂了花继业几句,你这厮家里事都要我处理了,再不表白,姐可要移情别恋了。
“田田姐,你别着急,这事比较突然,你容我想想怎么做好,本来你大哥说兰夫人最近忙着花继景的婚事,没空理会你的事呢,哪想到……”玄妙儿心里也是赶紧想着怎么办好。
花田田也是着急,又哭了起来:“我也以为不会这么着急,也怪我自己,想着能在家里多留一年,多陪我娘一年,我要是嫁人了,我怕我娘受欺负。”
玄妙儿再屋子里来回徘徊了几圈,站住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