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当然知道花继业对玄妙儿的心思,走之前他们两人就都已经背着玄妙儿说过了这事,所以花继业现在的行为,木天佑自然看得出来是吃醋了,并且他一直觉得花继业不是面上的简单,只是查了很久没有一点线索,后来回了平西国,他也不能再在此事上多花人力了。
“花公子知道的不少,我在永安镇住了这么多年自然有感情,这里有我思念的一切,我自然是要先来看看。”木天佑话里有话说了自己的心思。
当然玄妙儿不知道木天佑的意思,只是觉得花继业这家伙占有欲太强了。
而花继业明白木天佑的意思,这是要宣战?“木公子以后怕是也很少有机会再来了,所以这思念之情还是不要太重的好,免得以后伤心。”
木天佑转过身看着河流:“思念的心不是可以自己控制的,永安镇的一切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就算是离开了,也在我的心里了。”
花继业也看向河流的方向:“既然注定要离开,又何必有太多的牵扯,不如走得干净。”
玄妙儿听着两人的话,想起以前这两人就不对付,可是又知道两人之间没什么个人恩怨,所以觉得这两个大男孩也是很幼稚,这都这么久不见了,怎么见了面还是一股子火药味。
“花继业,这天气这么热,你都晒了好一会了,咱们还是回镇上吧,我还有事和你说呢。”玄妙儿是有事和他说,问问他这是闹哪样,这家伙小心眼,还大男子主义,不会以后成亲了不让自己出门吧?
花继业听玄妙儿的话心里舒服一些,妙儿还是和自己才是最亲近的:“那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呢。”
木天佑看着两人,这两人之间的默契真的好让自己嫉妒,他们之间的称呼还是语气都好像一家人,不过再想想自己离开这么久了,这两人之间每天见面,自然是亲近,不过两人这么久都没有说婚事,那就是玄妙儿对花继业并没有男女之情吧。
三人各自上了马车,不过花继业的马车还是隔在了木天佑和玄妙儿的马车之间,玄妙儿有点好笑,这家伙为什么心眼越来越小了?不过也是他在乎自己,倒是让自己心暖的事情。
回了镇上,道口,花继业停了马车,下来走到木天佑的马车边对着木天佑道:“木公子,我和妙儿有些私事说,就不请你一起过去了。”
木天佑一向是善解人意的笑容,此时有点僵硬,不过他还是下了马车,走到玄妙儿的马车边:“妙儿,今日我也还有些事,明日我去画馆找你,镇上的铺子我还有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