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玄妙儿对私下要人命的事情还是有些抗拒,但是对于兰夫人这样的人,这个手上沾满鲜血却没人能去定罪的人,玄妙儿觉得她罪有应得。
花继业的大手在玄妙儿的肩头抚摸着:“妙儿,还好我有你,每次我最无助的时候你都在,只是妙儿,我不可能与我爹断亲,唯一的办法的就是以后花家落魄了,我要入赘给你了,你可不要嫌弃我。”
这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入赘的男子就不能去过多帮衬自己的家里了,但是以后如果真的落魄了,花老爷绝对毫不犹豫的抛开花继业。
不过玄妙儿听着花继业有些无赖的语调,嘴角微微上翘:“我要一辈子都与你在一起,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玄妙儿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这句话。
“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花继业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也是一种保证。
月光透过窗纸,照射到窗前,两人背对着月光,这样紧紧的相拥。
次日,花继业去找了芯姨娘,让她称病,然后派人把她送到下西村的她的姑母家里,留了足够的银两。
然后花继业给老国公送了信件,把这边的事情详细的说清楚了,让他放心,自己处理好了,就去京城看他老人家。
之后花继业开始在生意上攻击花家,花家的生意本就是空壳子了,这眼见着的衰落,半个月之后,很多铺子都换了主人,这主人的姓名没有人听过。
花府的院子里越来越空旷了,因为下人遣散了不少,加上家里很多能变卖的都变卖了,看着有些凄凉。
花老爷本来以为贴上了云家会东山再起,可是他这根本都没有时间和机会去云家呢,自己家就败落了,有些铺面竟然都不是生意的竞争,而是有人直接捣乱,直接让那铺子开不成。
这天天阴的很,花老爷站在院子里,看着越来越萧条的家,心里难受。
这时候花继明喝的烂醉如泥被人扶着回来,边走海边比划:“我怎么了?我们花家怎么可能落魄了,让你看看不起我,以后看我们家飞黄腾达的时候,你们还不是来求我。”
花老爷本就生气,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气的抓起一跟木条就奔着花继明过去了,对着他就开始抽打:“你个不争气的,这些年你说你干点啥?做生意不行,读书不行,家里有了困难,你天天喝酒,逆子,我打死你算了。”说着一棍子一棍子的往下抽,也是在发泄自己心里的怨气。
花继明本来还是醉着的,可是被花老爷这么一顿打,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