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亲手了泡茶,走过来给两人倒上了,然后坐在了旁边。
萧瑾赶紧按照之前的套路解释:“我们也不想这时候回来的,怎奈家父身子实在是不好,怕是熬不过冬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念着家,自己回不来,说什么都要让我们回来,说是给他带回去一捧家里的土也好啊。”
“难得伯父对家乡的留恋,你们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李晟一脸的关切。
萧瑾不敢再说自己家的事了,因为他们其实对胡家深里的不了解,他们知道的也都是面上的,这来的是胡家的至交,自己只能把话题往别处带:“李家叔父叔母的身体可都还好吧?”
李晟叹了一口气:“哎,家父也是个福薄的,三年前一场大病就去了,要不然今日也不能我一个人来拜访,家母身体也不算好,加上这征收粮食她上了火,这也是卧床几日了,好在我识文断字的,在村里做私塾先生,能给家里补贴点。”
萧瑾也赶紧道:“李贤弟节哀啊,这生老病死也是天定,咱们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家人。”
“说的有道理啊,你说这征收粮食怎么这么奇怪呢,这一点不给人活路了,要是伯父当年任职了,这事也能给咱们争取点利益,可惜现在咱们就是任人摆布啊。”那李晟说的真切,说着还用力的捶了一下大腿,看得出心痛。
萧瑾也跟着叹气:“是呀,不过我们家现在也是高攀不上家父当年那些同僚了。”
“咱们这些百姓也管不上那些国家的大事了,就能保证自己家安稳也就谢天谢地了。”李晟说完又偷着看了几眼玄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