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玄妙儿出去帮她把门关了。
丁蓝凌认真的开始编写杂记。
玄妙儿到了二楼,感觉这两天也是够累的,画幅画放松一下吧,想着回村时候,看见的那些丰收的景象,忍不住的动笔。
“好几日没看见你作画了,今天看起来是没什么心事了?”花继业上了二楼看着作画的玄妙儿道。
玄妙儿笑着抬起头:“还是你了解我,其实也就是几天不画手痒痒。”
“我也是,要是几天不动笔,真的是感觉心里痒痒。”花继业坐在了玄妙儿对面。
玄妙儿放下了笔:“先看看早上学堂送来的新画,这批学生的底子太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这么下去,咱们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哪有你这些歪理的,多数的还是多少年沉淀才有如今的名气的。”花继业歪头看着身边的玄妙儿道。
“嗯,别的不说,这书画还是要有有底蕴的,咱们还是要努力,成为你师父那样让人崇拜的人。”
花继业看着一幅画道:“这画真不错,我买了,现在他们需要更多的鼓励。”
“还是你懂他们,我让伙计帮你包上。”说着喊了楼下的伙计上来。
楼下伙计知道花继业不仅仅是玄妙儿的朋友,更是他们的大客户,态度极好的帮他打了包。
花继业离开之后,玄妙儿看看时辰,打算去外祖母家里,因为今天娘去,自己也一起看看去。
不过她还没下楼呢,傅斌带着礼物上楼了,也许他是故意错开的花继业,两人刚巧没有遇见。
傅斌上楼之后把礼物放在桌上:“妙儿,我今个是专程来道谢的,感谢救命之恩。”
他今天的起色很好了,看来是完全恢复了,心情也不错,穿着也很随意,难得的选择了浅色的衣服,就连头发也没有以前那样中规中矩的挽发。
玄妙儿其实很不喜欢收傅斌的礼物:“傅公子客气了,我说了心静只是帮着你拖延了些时间而已。”
傅斌笑着道:“不是贵重的东西,只是我的心意,里边也给心静带了一份,你就别推脱了,秦小姐那我都送了礼,不管别的如何说,至少她为了我去找你,要不然我也是危险,前几天我的想法也左了,后来想通了,还觉得自己小气了。”
玄妙儿也知道自己最近对傅斌态度太好了,所以他又燃起了什么心思,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马上就可以定下婚事了,也不需要解释过多了。
并且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