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找那件鹅黄色的裙子,还有我要戴那套羊脂玉的头面,还有大氅还是那件银狐皮的。”
心澈噗的一声笑出来:“小姐,你这也不是真的见几个月没见的千醉公子,你这么隆重啊?”
玄妙儿脸色微红道:“怎么不行啊?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我这几天没见了,算起来这都好几年的感觉了,赶紧去。”
心澈捂嘴笑着去找衣服了。
那边玄文信回了铺子,铺子里就王氏自己。
玄文信进屋就把门摔上了:“陈秀荷这个贱人,一个寡妇不好好的在家待着,到处放浪,骚x玩意。”
王氏听着玄文信的话,也猜出来几分了,之前是秦苗苗坏事的,现在这一说陈秀荷,不用想也知道咋回事了。
“咋的?陈秀荷那个搅屎棍子又来了?她是不是脑袋让驴踢了,怎么就非得管这个事,这跟她有一文钱的关系么?为了攀着人家,她是不是要给人家端屎盆子去?”王氏气的直喘粗气,手里本来拿着木头要填在炉子里的,也扔一边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玄文信本来就憋着气呢,现在被王氏这么一说更气了:“人家今个说了,自己以后就是人家玄文涛的亲姐姐了,人家就嘎上着亲戚了,我看那说的真的是真切,玄妙儿也挺动容的,我觉得以后咱们相求那边办事更难了。”
王氏叹了口气:“其实咱们现在是家里那边跟妙儿关系最好的,咱们回家干啥的,求着妙儿的车人家都不说二话,这该死的陈秀荷,你看我明个不找几个媳妇去她客栈门口编排她那点破事的,嫁了两次人,还是个寡妇,我非让她以后没脸见人不可。”
这个事玄文信也不是没想过,可是人家陈秀荷现在不一样了:“你可别打这个主意了,人家陈秀荷的儿子在衙门任职了,都上任了,咱们斗不过的,到时候因小失大更不值得了。”
“啥玩意?那秦秋风在镇上的衙门当差了?”说完王氏眼里带着愤怒到:“老四,你说咱们这么多儿子,咱们就享不到福呢?大郎多好的孩子,入赘出去了,三郎多听话,巧莲也好,可是离家出走了,现在就剩五郎了,五郎还小,为啥人家一个儿子都能享福呢?”
玄文信想到儿子,这心里也是难受,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这周围同龄的都抱孙子了,自己也有孙子,可是抱不到啊,人家大郎很少带孩子回来,自己去看看孩子跟自己也是生的厉害。
“我心里也是不好受,都怪爹娘和我那几个自私的兄弟,咱们这次一定要挣钱,一定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