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是我高攀了。”
丁夫人这屋里没有外人,所以丁夫人也没怎么隐瞒,对着玄妙儿道:“雅榕家里在他们镇上是书香门第,尽管没有出过什么官宦和太好的功名,可是每一代都有教书先生,这是积德的事,她的兄长本是有实力考取功名的,可是却得罪了当地的县令的舅子,现在县令是左次三番的找他们家的麻烦,更别说学堂的举荐信了,所以她兄长今年连科考都无法参加了。”
丁夫人说到这就停下了,因为说这些,估计玄妙儿就明白了,她们家想要翻身就得有个大的靠山,所以她牺牲了自己,攀上了丁尚书,也就是为了整个潘家。
玄妙儿自然是听得懂的,这个事绝不是丁夫人说句话帮个忙就能过去的。
毕竟潘家没有什么实力,甚至家里连个当官的都没有,并且如果潘家跟丁尚书有了联系,那潘雅榕的兄长也就能平步青云了,这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