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妙儿送着爹娘送上了马车,看着他们走远了,自己才回了画馆去。
第二天上午,丁蓝凌来了,一进门就气鼓鼓的坐在玄妙儿对面:“小姑姑,你说柳姨娘怎么这么狠?对自己都能这么狠?”
玄妙儿被丁蓝凌这莫名其妙的话说晕了:“怎么了?丁伯母她们回京没?柳姨娘不是也应该走了么?”
丁蓝凌叹了口气,倒也不客气的端起茶杯先灌了一杯茶,用手背抹了一下嘴才感觉舒服点道:“柳姨娘没走,她一早搬东西时候摔了一跤,这不腿扭得肿了,脸府医都说不能舟车劳顿了,还怎么走?这不是明显故意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的走不成了,你说烦不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