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接过了信,回了屋就拆开了,年下了,看了信就回信的话,年前还是能到平西国的。
木天佑的信件总是写的很长,写的很多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但是这些家常话,他只喜欢对玄妙儿说。
现在木天佑是一国之君了,他的内心是孤独的,除了玄妙儿让他感觉真实,别的他都总觉得像是一场梦,有时候他醒来却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这次的信件开头还是问了玄妙儿过得好不好,还有婚事也提了一下,但是没有多说,也许是他知道自己跟玄妙儿真的是不可能,所以只是问了一句,之后是对玄妙儿家里人的问候和惦记。
最好就就都是他的生活琐事,他没有说起过后宫的女人,一个都没有,只是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还有宫里的一些趣事,然后每次有意思的事情,他总喜欢说,要你在这就好了。
玄妙儿每次看木天佑的信件心里都有些复杂,因为自己虽然不曾喜欢他,但是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兄长,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他也出手相救过,这些都是两人抹不去的回忆,也许这辈子不会见面了,但是这些回忆其实是美好的。
看了信之后,玄妙儿就铺开了纸写回信,自己也不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说些生活上的小事,毕竟来人是两个国家的,有些话不能乱写,所以她写的更都是生活的事。
写完了回信,就让千墨把信送出去了,年前木天佑应该能收到的。
下午玄文江来了,进屋落了坐就问玄妙儿:“妙儿,你知道你祖父那边有啥事了不?”
玄妙儿被二叔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的有点蒙:“咋的了?二叔?”
“今个村里一个孩子去我家,说是你祖父病了,想要让我去接他来镇上住几天,这都要过年了,我用不上几天就会河湾村了,你祖父这是闹啥?”玄文江不解的道。
玄妙儿这才捋顺明白咋回事:“祖父还真是不简单,见天不出屋都把消息传递出来了,这适合当间谍啊。”
“你这丫头,瞎叨咕啥呢?咋回事?”玄文江看着侄女莫名其妙的问。
“二叔,不是大事,反正你别去接祖父就对了,回去看看就行,祖父前几天病了,就是生了点闲气,不严重,现在也该让祖父感受一下无助,至亲都不能依靠的痛苦了,要不然祖父这些年都不知道自己错了。”玄妙儿跟玄文江说话省事,因为二叔跟自己最对路子,这么一说二叔就明白了。
果然玄文江笑了:“你这孩子就是有主意,不过做的也对,咱们之前为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