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真的没发现木安淑对下毒这个词有什么反应,所以自己心里也有几分合计。
不是她?那难道真的是秦苗苗?其实自己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自己又不能轻易的出去,所以一切都要等着花继业回来。
也不知道花继业找没有找到荒道子,也不知道他危不危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一定会想的,并且还可能担心自己,其实自己中了这个毒之后,真的没有太多的反应,自己都觉得要是就这样的话,没有太多的影响,是不是就不用非要解毒了?不过自己清楚,周围人是绝对不允许的。
到了晚上,心澈回来说秦苗苗又去了,问了很多问题,自己要碰她的手,她几次都避开了。
玄妙儿晚上再桌前坐着,把秦苗苗和木安淑的名字都写在上边,可是想了很多仍旧没有确切的答案,而派去看着连心怡的人基本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她的可疑也是最小的。
第二天,心澈回来说秦苗苗没有来。
第三天,秦苗苗仍旧没有来。
而玄妙儿每天去跟木安淑说一会话,不过木安淑也没有一点破绽。
这样的猜度中又过了五天,夜里,玄妙儿在梦中被亲醒了。
她感觉到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蒙的睁开眼睛:“花继业,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玄妙儿抱着眼前的人忍不住的哭出声,她这几天越来越担心花继业的安危,心里也是越来越不安。
花继业把玄妙儿拥在怀里:“傻丫头,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好自己,因为我还要保护你呢,我回来了,解药也带回来了,放心吧,我会让你没事的。”
玄妙儿在月光下摸着花继业的脸,摸到他的下巴,有些长度的胡子让玄妙儿知道花继业这些天的不眠不休,她下了床:“我给你弄些水,你洗洗睡一觉。”
花继业搂着玄妙儿:“不着急,让我抱你一会。”
玄妙儿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乖,你太累了,需要休息,要不然我心疼怎么办?”
花继业还是没有松手,然后对着外边用传音道:“给我准备洗澡水。”
没一会,就听见们开的声音,随后又安静了。
花继业站起来:“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玄妙儿也不好跟着花继业出去,洗澡这么羞耻的事,自己总不能陪着。
她也下了床,点燃了蜡烛,坐在桌边等着花继业。
听着外间的水声,玄妙儿觉得自己色女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