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没有说话,转身带着纸鸢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来就是跟玄妙儿斗几句嘴的,也是要知道她的动向和她接触的人,可是听了今天玄妙儿的话,让她心里有了不平,自己为什么一个郡主却没有享受到该享受的身份地位的荣耀?为什么自己的姐妹就能,就因为她们是嫡出的?
自己就算不是在府里长大的,但是自己身上的血脉也是父王的,自己什么都要靠自己去争夺去抢,自己就是不甘心那府外的生活,虽然府外过得很安逸,可是自己就要这个身份,尊贵的身份,宁可付出这么多。
还有自己就是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如果得不到,那就毁了,所以玄妙儿你等着,等我帮着父王大事成了,我就想办法弄死你或者花继业,我得不到的,那就谁也别得到,宁可三个人都不幸福,也不要我看着你们幸福。
纸鸢跟在木安淑身后,也没有敢说话,她从小跟着郡主长大的,自己太了解这个主子,她心狠手辣,并且她从小就是得不到的宁可毁了,自己亲眼看着她把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推进了湖里,然后自己喊小世子落水了,等着有人来了,她第一个跳下了那初冬刚接了冰碴子的湖里。
世子自然是救不回来的,但是都知道她是去救人差点丢了命,府上都说她是个好孩子,可是谁又知道人是她推下去的?
木安淑走了,玄安浩一直站在边上,因为一起出来送萧岩纯和萧婉儿的,没想到再遇见木安淑,刚才自己再看见木安淑的时候,也许有了对比,才更能看出来谁是什么样的人,木安淑之前的柔弱可怜,自己回想起来,她的眼神里一直都不是那般的真诚,而萧婉儿的眼里真的是清澈见底的。
他忽然明白姐姐和姐夫说的要用心去看人,也要经历了才会懂,现在也许自己不是完全的懂了,但是至少明白了一点这其中的意思。
他对着玄妙儿和花继业道:“姐,姐夫,我先进去了,有些事也许我要自己想想。”
玄妙儿忽然觉得弟弟长大了,这个神情语气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这个小男孩要成为大男孩,然后再成为男人。
“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找你姐夫谈谈。”玄妙儿一直觉得这男孩长大了,有些事需要跟男人去交谈。
媳妇发令了,花继业自然要接着:“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找我说,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些事情更容易说。”
玄安浩应下:“谢谢姐夫,那我进去了。”说完自己先进院子了。
等玄安浩进去之后,玄妙儿看着花继业:“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