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玄妙儿的心里也是有些沉重的:“担心是难免的,但是咱们要相信他,继业的本事大,功夫好,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一定会的,有时候看着你,我就想起来你婆婆了,她要是不走的早,现在看着你们,不知道要多高兴呢。”国公夫人说起自己的闺女,这心里也是疼的紧,自己就那么一个闺女,当初那么出类拔萃,可是命不好啊。
“我婆婆在天之灵也是希望外祖父外祖母身体健康,希望我们两个和睦过日子,咱们都努力过得好,她也便安心了。”玄妙儿虽然没有见过婆婆,但是自己没少听花继业说起,对她有敬重也有同情。
国公夫人点点头:“你说的是,咱们过得好,她也就安心了。”
这两人说着说着又说了不少的京城趣事,当然也说到了玄妙儿的铺子,还有说到了国公夫人以前的事情,一直说到了中午。
午饭,方三夫人没来吃,说是病了,要卧床休息,其实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玄妙儿在这吃过了午饭,有陪着国公夫人说了一会话,才告辞离开国公府。
马车到了家门口停下时候,木安淑又在门口等着了。
玄妙儿皱眉看着她:“你是狗皮膏药么?这样有意思?我现在都不是看不起你,而是觉得你可怜。”
木安淑被玄妙儿贬低成这样,心里真的想把玄妙儿撕了,可是自己现在不能动她,自己不相信她忽然来京城就是散心。
“玄妙儿,我知道我没有你有本事,我也确实是想要跟你一争高低过,我不惜花了重金的跟你周旋,躲过了平西国来接我的人,每天跟着你,看着你的动向,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你一个农女能过得比一个郡主好,还有那么多男人拥护你,我就是心里不甘。”木安淑现在转变了策略,要换个方式继续跟玄妙儿周旋。
“你说的这些我不感兴趣,对你我也不感兴趣,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谁的人,都跟我没关系,与你,我想咱们永远是志不同不相为谋。”玄妙儿不知道木安淑这是要换什么策略,但是自己知道,只要自己不跟她有什么接触,就不会让她找到机会。
“玄妙儿,我都服输了,我承认我斗不过你,我也不小了,过一阵我就回平西国了,咱们以后也许不会有太多见面的机会了,就不能化敌为友,和平相处么?”木安淑放低了身段,带着祈求的问玄妙儿。
“不能,因为你心术不正,我不能确定你这又是什么把戏,既然知道你非善人,我又何必往自己犯险?如果没事请